他黑眸泛著殺氣瞪著江雲嬈:朕今日便讓你嘗嘗鶴蘭因的血與肉是什麼味道的!

江雲嬈從未見過裴琰這般失控過,她搖著頭: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跟鶴蘭因之間,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之所以撒謊騙你,是因為我做好了要離開你的決心,隻是鶴蘭因將籌碼加大了而已,是為逼你放手。

裴琰,我沒有失憶,從來都沒有,我隻是不願你再因我在帝業之上越走越偏。

鶴蘭因已經抬不起頭,兩眼渾濁,聲色低沉的道:

是的,江家女,早已沒有能夠留在皇上身邊的位置了。

臣不過是順勢而為,雲懿貴妃待在皇上身邊,的確一點好處都沒有,隻會讓這場風波越演越烈。

裴琰伸手將匕首慢慢握在了江雲嬈的手上,笑意森然:

你見內閣向朕施壓,所以就在這時想法子令朕放了鶴蘭因去北境,是嗎

江雲嬈想扔掉那匕首,卻被裴琰拿著手腕朝著鶴蘭因的胸膛劃了去,她手臂拚命的向後縮:

我沒有!

鶴大人去北境是國策,我隻能促成,可是讓鶴大人囚禁密室,我是有責任的。

雖然他有私心,可也是我要離開在先,所以才搭了這戲台子,一切都是為了我能夠離開。

畢竟從瀑布上跳下來,那麼多人都看見了,我不過是順勢而為。

裴琰,我不願見你為難,更不願見你再為我做任何出格的事情了!

裴琰握著江雲嬈的手腕,那匕首的刀尖已經抵攏了鶴蘭因的胸口:

你覺得朕會信嗎你懷著他的孩子,自然是為他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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