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如鳶有些激動:

那你去跟皇上說啊,說你不願意。皇上待你還是有情意的,趁著這份恩寵還在,趕緊去說。

江雲嬈淡聲道:不用去說了,沈昭昭的事情我已經去過一次了,既然皇上為難,我就懶得再說了。

你也知道現在我身上這個情況,再說下去,對自己也不大好。

匈奴公主入大周和親,那麼多位公主,不是選的側妃生的庶出,

也不是重新冊立一位王爺的女兒為公主,而是匈奴單於同父同母的妹妹,

這樣的身份,也證明了人家匈奴是誠心誠意的想跟大周交好。

如果大周不給一個匹配嫡公主身份的高位,那匈奴單於肯定是不肯答應的,還有可能惹怒了人家,談都沒法兒談了。

寧如鳶眉心皺了皺,心底火急火燎起來:

你考慮那麼多乾嘛,你考慮你自己不就行了你上次不是說人要愛自己嗎,何必管那麼多

江雲嬈將手擦了擦走了過來,給寧如鳶倒了一杯茶,笑道:

那不是愛自己,那是自私。

除了這一點,我是覺得自己去抗爭一次是沒有多大意義的。

倘若我沒有猜錯的話,朝臣應該說的是,反正我這個貴妃也是個罪人,

此次和親一事是多麼的重要,自然是先將我降下去,多少算點價值了。

寧如鳶接過那茶盞,素日裡囂張跋扈的眸子此刻也沉了沉。

的確,朝堂裡的那些言官都是這麼說的,說江雲嬈已經給皇帝添了不少亂了,無才無德,背負多條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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