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與貴妃是不和,但都是小打小鬨,事情過了也就過了,臣妾是皇後怎去跟一個妃子記仇

更何況,那雲懿貴妃肚子裡的孩子,以後也會叫臣妾一聲母後。

皇上子嗣單薄,到底也是皇上的血脈,臣妾與皇上夫妻一場,怎能不憂心

所以便來祈福,希望貴妃能安穩渡過此劫。

裴琰將祈福的東西放下後,冷戾的長眸看了看她便轉身離開回禧雲宮了。

江雲嬈的情況,不容樂觀,甚至連解毒的辦法都沒有找到。

裴琰一日未進食,到了禧雲宮便守在了她的床前,攥住她那有些冰涼的玉手:

是朕太著急了,都是朕的錯。

他心心念念逮到這次機會,想用這事兒給江雲嬈和他們的孩子鋪路。

他算計著,江雲嬈沒有了母族在發力,時常被掀翻在前朝與後宮的算計裡,

所以他借由此事,讓江雲嬈站到真正的高位之上,讓她自己也擁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可是萬萬不曾想到,還是沒算得贏躲在暗處的賊心。

李文年跪在地上:

皇上,娘娘這毒很是怪異。人隻是虛脫了些,但肚子裡的皇嗣動靜越來越小了。

江雲嬈在這時蘇醒過來,聽見這話就完全不能冷靜,她從床上撐著身子坐了起來,雲鬢散亂在額前,唇瓣毫無血色:

什麼叫動靜越來越小了,你告訴本宮,到底怎麼回事。

李文年,本宮的孩子到底能不能保住,你給個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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