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年說,江雲嬈已經蘇醒了,肚子裡的胎動漸漸活躍了起來,今日還隻是第三服藥下去,就已經效果明顯了。

李文年看見裴琰來了,自己選擇默默退下,他壓根兒不敢說,是從地上撿到的藥方救活的貴妃。

不過,隻要救活了就算數,其餘的也不重要。

江雲嬈在裡頭低聲說著話:

賢妃,彆氣了。一會兒我跟皇上說,他此番是衝動了些。

我替他向你道歉,這件事,我從來就沒懷疑過你。

寧如鳶氣得胸膛起伏不定,咬著牙罵罵咧咧:

氣死我了,為了麻將大賽,我忙上忙下的,皇上一句話不問,就將我帶去盤查!

江雲嬈蒼白的唇角勾了勾:

他有些著急,你彆跟他置氣,回頭給你賠禮道歉。

又說了幾句話,江雲嬈問起審案一事:聽說,是沈昭昭乾的

寧如鳶點了點頭:

對,就是那個賤人,沒想到啊,她還挺懂算計,將藥粉塗在了麻將上,

你指腹沾染的那點兒其實不算什麼,主要還是鼻子吸入了藥粉,又是春日起風,如此便著了道。

還好查出來了,要不然,此刻砍頭的就是我了。

江雲嬈知道西境那邊的情況不容樂觀,如今處置沈昭昭,

她不知道裴琰是怎麼想的,還有整個沈家,畢竟沈家就這麼一個嫡出的獨女。

她抿了抿唇道:是確定砍頭了嗎那沈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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