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鬆當場就慌了,想要拖秦鳶鳶下水。
“是她,都是她讓我去做手術的,是她故意支開了程瀚,說這是我出風頭的好機會,畢竟我隻是一個實習醫生,我哪裡敢違抗護士長的話啊?”
秦鳶鳶驚訝的瞪大雙眼,“這跟我有什麼關係?你自己能力不咋地,還想讓我來承擔責任?周青鬆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剛才還好的如膠似漆的兩人,現在就已經劍拔弩張的指認對方,看著滑稽極了。
而我也不再忍著。
將當初周青鬆調換了秦鳶鳶母親手術中生理鹽水的事情和盤托出。
“這樣的事情,他已經做過不止一次。”
“如果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去翻看從前的監控或者是之前醫療記錄。”
聽我這麼一說,秦鳶鳶更是快要站不住。
對此,周青鬆笑得無所謂,現在也不再遮掩。
“反正你家也沒錢治病,我調換一下生理鹽水,驗證我當時的說法有什麼不對?在手術中死掉隻能說明老太太的命不好。”
秦鳶鳶雙目通紅,用力打了他一巴掌。
“畜生!你這個殺人凶手!”
周青鬆因為職業道德被送上法庭,而秦鳶鳶也因為徇私被醫院開除。
因為這個汙點,沒有醫院敢收留她。
她的賭鬼父親更是找了過來,將她多年的積蓄全部搶走。
臨走之前甚至還將秦鳶鳶給打得奄奄一息。
她無處可去,也無人可依,現在才是真正的後悔。
但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我賣掉了房子,跟著達爾文去了德國實驗室。
期間,秦鳶鳶也給我發過道歉短信,向我求和。
但對於我來說,這段感情早就已經翻篇了。
她過的慘不慘與我無關。
現在,我應該去譜寫自己的人生新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