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怎麼辦,辦不好,咱們都得見閻王。

皇上在外踢了好幾次殿門了,咱們必須將事情做好了,要不然那都得死。

芝蘭和花吟一頭一尾站著,麵色焦灼不已,之前江雲嬈給他們打過招呼的,

產婆再是專業,再是挑選過,但也比不得她二人是心腹。

所以芝蘭與花吟,眼睛都不敢移開一下,就怕產婆有問題。

裴琰在殿門外,已經將身上的紅色龍袍外裳給脫了下來扔在一邊,衣襟裡全是汗水。

龍袍下擺的金色飛龍上染了一些血汙,正中金龍的眼,分外猙獰。

整個天元宮正殿跪了好幾十號人,都將頭埋著,不敢出大氣。

魏婉瑩眼梢不時的朝著寢殿那邊看著,聽著,裡麵連一點叫喊的聲音都沒有,她心中有些打起鼓來了。

裴琰黑眸陰沉,在殿門裡來回踱步:裡麵到底如何了,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

小春子來回跑著,稟報道:皇上莫急,產婆們說正在儘全力接生。皇貴妃娘娘沒有叫喊,是為了節省力氣。

福康公公遞了寧神的湯藥過來:皇上沒用午膳,您先用點寧神的湯藥吧。

裴琰將東西推開:朕沒心情。

內務府送來了不少冰塊放入了天元宮裡,盛夏時節,正殿聚集了太多人,所以這冰塊也抬了四缸進來。

寒氣森森的氣流在宮殿裡竄了起來,本該是盛夏裡的一抹清涼,卻在這股寒意覆蓋脊背的時候覺得陰寒不止。

裴琰繼續在殿裡來回的走,靜不下心來,他鷹隼一般幽沉尖銳的眸光掃過魏婉瑩的時候,突然冷聲問道:

皇後,今日城樓之上到底發生了何事,趙太後又是如何上的城樓,你一五一十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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