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嬈兩眼瞪了瞪,似吃瓜似驚恐的道:

猜測倒是能這麼猜測,隻是這地方又沒有親子鑒定,很多事情不好說,萬一先帝黑呢,隔代遺傳

拓跋朔蘭:你到底在說些什麼,什麼鑒定,什麼隔代

江雲嬈醒過神來,又道:這不重要。

不過,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是覺得,大皇子跟裴琰長得不像,跟魏皇後一家子還是有些像的,所以我覺得,血緣還是有的。

皇後再歹毒,再是想鞏固地位,也不敢在後宮亂來,從宮外找個男子入宮來造人吧

宮裡有《彤史》的詳細記錄,裴琰自己也清楚幾時去的鳳儀宮,這些事情似乎沒那麼簡單,皇後與大皇子多少有些古怪。

不過這劉大夫我肯定是會派人跟著的,不會就這麼問一問就算了。

拓跋朔蘭笑得有些賊兮兮的:

有古怪就好,等你回了大周皇宮就慢慢去查。

若真是查到個什麼出來,皇後就有理由倒台了,以後你可是大周皇後了,昀兒又是太子,你現在肚子裡又有了一個,穩穩當當呢!

江雲嬈一下子被拓跋朔蘭的話給點醒,她這才又想起一件事來:

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今日確診二胎了我......

一想到這裡,心中便憋悶著:先收拾那個近處的人。

......

大周北境華陽城都護府衙。

裴琰一襲黑色龍袍立在桌案邊,手背在身後:

匈奴單於駕崩,匈奴王庭暫時沒了繼承人,肯定爆發內亂。

鶴蘭因從匈奴發回密信,說見到了禹王與江家舊部出現在匈奴草原。

看來,裴占是真的準備撕破臉了。

歸冥沉聲道:皇上,是準備再逼一逼禹王殿下嗎

裴琰冷笑:朕都親自到北境來了,他也知道朕沒在皇宮裡,如此巧妙的時刻,朕不信他坐得住。

裴占這些年來低調,裴琰就怕他韜光養晦,日益壯大。

如今北境在大周的分量愈發重了起來,成為了比江南更重要的錢袋子以及關係著整個北部邊境的安危,

他必須親自鏟除毒瘤,不為將來留禍患。

歸冥看著北境依舊飄下的大雪,瞳孔裡滿是清冷的霜寒之氣,他似看好戲的道:

禹王殿下肯定想不到皇上的削藩令,削得有多麼的巧妙。

一旦這消息他知曉了,肯定第一時間是等著與其餘邊境一同鬨起來,殊不知,大周的其餘藩王這輩子都不會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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