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朔蘭笑眯眯的看著他,滿心歡喜的等著鶴蘭因說出那個回答。

鶴蘭因拿著棉花,眼睛一直看著她的傷口,語聲淡淡的道:

皇上派我來支援匈奴,明麵上也是你的駙馬。

倘若我與你分開住,旁人見了,一定覺得你我生了嫌隙,我怕有人在匈奴王庭又出事端來。

另一層麵,我是匈奴嫡長公主的駙馬,身份顯貴,與公主琴瑟和鳴,是以站在小野身邊執掌匈奴朝政時,沒有人敢說二話。

拓跋朔蘭的笑容就這樣似冬天的小河一般,漸漸在臉上凝結成冰:隻是因為這個嗎

鶴蘭因輕聲道:嗯。

她眼神裡的光一瞬間就黯淡了好些,伸出手指攥住了鶴蘭因的手腕:不用了,我自己來。

鶴蘭因道:你夠不著,還是我來幫你吧。

拓跋朔蘭臉上的失落轉變為了傷心與憤怒:不用你管我,我死了,也是埋在匈奴草原,又不會埋進你鶴家祖墳!

你又怎麼了,我又是哪裡惹著你了,好端端的,你為何又發脾氣鶴蘭因不明所以的看著她。

拓跋朔蘭忍住眸眶裡的酸意,將衣衫一穿,合著衣服就倒在鋪著獸皮毛的床榻上睡去了。

鶴蘭因將床褥抱著另外換個地方,還是拓跋朔蘭從前給他準備的大周那邊才有的軟塌,

就是那軟塌著實是小了點,他就在那床榻上將就了一晚上。

晨起時,拓跋朔蘭站在衣架邊扭著胳膊,小心翼翼的穿戴盔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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