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嬈沒有喜歡給人講道理分析利弊的習慣,她僅僅是想擾亂對方心神,拖延時間罷了。

含黛回過神來,知道江雲嬈是在故意拖延時間後,開始用儘全力將人推下湖岸:

知道為什麼你叫這麼大聲,都沒有禁衛軍過來嗎,因為被人調走了,哈哈哈哈!

江雲嬈咬牙道:禁衛軍副統領是魏家人,你是魏皇後身邊的人,會模仿,你是含黛!

含黛麵色一怔,隨即又陰狠憤恨下去。

二人在湖邊撕扯扭打起來,太液池邊的林立蔥蘢,將人的身影一掩再掩。

月華清寒,稀碎灑落一地,走在路上的行人,披著這光都嫌冷,似帶著一股霜寒之氣。

芝蘭拉著小欣子一路朝著長樂殿內走去,一邊走還一邊揉眼睛:

王爺的披風好似就放在那座位上的,我記不大清了。

我這腦子記性不好,眼睛也不好,這一路從太液池邊走回來,看什麼都不仔細。

小欣子身子骨精瘦,尋常裡做事麻利,跟猴兒似的,他東看西看:

我倒不是覺得姑姑眼睛不好,我是覺得今日這湖邊格外的黑,行廊下的宮燈都比從前少了一半,那在夜裡自然是視線不大好的。

芝蘭看了看隱在烏雲後的圓月,透著一股陰森不安之感來:

大抵是這樣,就連月亮都鬼鬼祟祟起來,躲在雲後邊去了。還好皇上陪在主子身邊,要不然我都不放心走。

小欣子笑笑:皇上自是想要跟主子單獨相處的,就連太子殿下都會時常撇開,自然是不願咱們跟著。

一路行至長樂殿,芝蘭與小欣子從後殿門入的,行至正殿,芝蘭以為自己眼睛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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