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樂瑤心滿意足,笑眯眯的看著前方,小手揮了揮。

拓跋野有些感歎的對身邊的匈奴侍衛道:匈奴草原上若是有一位大周雲懿皇後娘娘那樣的大閼氏,那才是草原的福氣。

侍衛道:單於會被長生天眷顧的。

裴琰見江雲嬈著實累得夠嗆,大會歌舞表演一結束,拉著她便策馬離開了。

江雲嬈坐在馬背上,有些疲憊的問道:你帶我去哪兒呀

裴琰一手抱著她,一手策馬:草原遼闊,隨便走走,你也該休息了。

江雲嬈立馬點頭:那是,我此番回去得好吃好喝的躺個半年,你什麼事兒都不能讓我做。

裴琰側過臉重重吻在她雪白的嬌容上:好!

江雲嬈熱切的回吻他:裴琰,你知道我為什麼非要做這場盛會嗎

裴琰:朕知道。

江雲嬈撅了噘嘴:你不知道,你多半覺得是我想給北境增加稅收。

裴琰籲的將馬兒給慢了下來,他磁沉清朗的聲音在耳後傳來:

朕知道,朕一直都知道。

因為你從來都是不愛爭鬥,愛見萬物盛開的樣子。

你從來都覺得這世間每一種事物的存在,都有它盛開的理由。

從前在後宮你就說過,形形色色的女子似各色的花,各自盛開才為春天,

但也允許秋日,冬日有花的存在,並非獨爭春日,獨做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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