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蘭因:就這麼定了。

鶴蘭因當日便安排管家將自己的衣物搬來了蘭園,當晚就住在了蘭園裡。

隻不過沒跟她睡一起,她傷勢過重,不能觸碰到她半分,鶴蘭因便在屋子裡的軟榻上睡了一晚。

可是從這一夜起,拓跋朔蘭卻睡不安心了,她覺得自己是醜陋的,是殘缺的。

鶴蘭因日日早晨前去上朝時,都會悄悄走到她床邊,掀開她衣衫看看她的傷口,確定沒有發紅才安心出府的。

拓跋朔蘭日日裝睡,不敢睜著眼睛麵對他。

小半月過去,那入府的蘇媚憐倒是有些坐不住了。

她這日便憤憤離開了鶴府,走去了帝京城,著了一身淡紫色的長裙,招搖過街。

上街不過兩個時辰,鶴府的馬車便速速駛來,將蘇媚憐一下子按進了馬車。

鶴蘭因一襲紫金鶴紋官袍端坐在馬車主位,手裡拿著一把折扇,神色肅殺,帶了濃濃的壓迫感:

蘇媚憐,若是再讓本官知道你將自己畫成皇後娘娘的樣子出府,就彆說是你了,帝京與江南兩座煙雨樓,本官也會下令鏟平!

皇帝有多介意他與皇後當年之事,自己府邸裡多了個與皇後容貌相似之人,若是被皇帝知道了,又會掀起風浪來。

可蘇媚憐已經上街露了臉了,才不過半日,這消息便傳至了皇宮。

禦史台彈劾的奏折裡寫著:

中書令鶴蘭因,豢養容貌與皇後相似女子,中書令其心可見。

中書令覬覦皇後在前,折辱匈奴公主在後,請求皇帝重罰。

一日之間,禁衛軍圍了鶴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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