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墓碑自然是解答不出任何困惑,拓跋朔蘭垂著頭,苦笑了一下便轉身牽過馬回了王庭。

鶴蘭因斷斷續續醒來過幾次,醒來便是要見拓跋朔蘭,渾身燒的滾燙,紅疹似有潰爛之象。

但這些巫醫跟小大夫,並不知是何緣由,還在討論是不是喝酒喝的,過幾日就消了。

紫蘇走了進來,歎道:

大人,奴婢去問過公主好多次了。

公主已經怒了,說過幾日等您能起身了,就派人送您回北境。

再有下次,公主說就要砍您的腦袋了。

鶴蘭因喉嚨沙啞,俊逸的麵容消瘦泛青:她為何不肯見我

紫蘇低垂下眉眼,有些失意的道:公主說,大人您並未在開春宴的比酒上勝出,她不會來見您。

鶴蘭因閉上雙眸,眼珠子左右轉著,他斂神思考了起來。

也不見他咆哮,隻見他定似一塊寒玉,為目標,極有耐心的樣子:

我不會就這樣離開,從邊境到這帳篷,就差最後一步了。

紫蘇揪著心瞧著他:大人這又是何苦呢,哎。

鶴蘭因算著隱休歸來的日子,隻要將那鶴羽長裙拿來,他說出去的話便有實物證明。

那是兩條羽裙,一條是曾經蘇媚憐穿的白鵝毛做的裙子,另一條才是真的鶴羽長裙。

他知道拓跋朔蘭不會輕易相信自己,所以才謹慎小心的帶足了證物。

可他心急火燎的要來匈奴,出發後才發現,東西被放在了北境鶴府。

從來都很謹慎小心的自己,如今行事也亂了幾分。

又在過了幾日,入夜後,有人悄悄潛入了鶴蘭因的帳子。

紫蘇暗自將士兵調開,放了隱休進來。

隱休一身殘破,手臂上的布料破損,有血跡隱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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