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堯馬上滾,滾到一半兒的時候,再次被拓跋朔蘭警告道:我跟鶴蘭因之間的恩怨,是我們的事情,你彆摻和。

她深知赫連堯這樣的匈奴貴族,從小玩兒人沒個輕重,自己再不製止一下,這赫連堯將人玩兒死都有可能。

赫連堯一拳打在門欄上,抬了長腿便將麵前半人高的燈燭架子一腳踢翻,朝著她姐姐咆哮道:

我知道,你心底就是在乎他。

拓跋朔蘭,你以後傷心難過要喝酒了,彆來求老子,我哄不好了!

鶴蘭因是裝暈過去的,前一句聽著還行,但是最後一句求他,哄他

拓跋朔蘭真有男寵了不成他暗自在心裡記下這個赫連堯了,找到機會,再慢慢收拾他。

赫連堯走的時候也回眸瞪了鶴蘭因一眼,不打算急著回蒙碩部了,就在這裡跟鶴蘭因鬥到底,必須出口惡氣!

鶴蘭因虛著眼睛看了一眼辭歸後,辭歸這腦子轉得極快,立馬跪下來嗚呼哀哉:

哎喲,大人啊,您可太慘了,這下臣感覺自己醫治不好您了,臣去給您找棺材板吧。

拓跋朔蘭走上前來,看見鶴蘭因渾身的疹子,眉心不由得擰了一下:

還真是嬌弱,住在牛圈裡不過幾日就成這個樣子了,活該。

她看著辭歸:彆嚎了,一點紅疹罷了,你以為本公主會可憐他半分嗎

趕緊治,治好了趕緊離開匈奴!

辭歸張著嘴,想要解釋,但是見著公主手上拿著鞭子,瞧著很是生氣的樣子,他為了自己的小命,選擇了將嘴閉上。

就在拓跋朔蘭轉身離開床邊時,鶴蘭因伸手抓住了她的紅色裙擺:朔蘭,你為何不願見我,不肯聽我的解釋

拓跋朔蘭背對著他:放手。

鶴蘭因手指死死攥著她的裙擺:我從未將鶴羽長裙給一個青樓女子穿過。

拓跋朔蘭耳朵被刺得生疼,拔出腰間的匕首對準了鶴蘭因的手背:

我警告過你,彆再提從前的事情了。

鶴蘭因,你趕緊放手,要不然我將你手腕給削下來。

鶴蘭因毫無鬆手的打算,情緒有了幾分起伏,手指攥得更緊了:

你為何不肯信我,我將鶴羽長裙已經帶至匈奴,就在赫連堯的帳篷裡,是用一隻紅木箱子裝起來的。

拓跋朔蘭恍然大悟,手裡的匕首緊了緊,寒聲道:

好啊鶴蘭因,你竟敢在我匈奴草原玩兒起你的權謀心計了。

你是故意引我過去的,你根本沒中毒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