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兒負責看著你的母後,回來記得稟報行程。

江雲嬈斜睨他一眼:

上次回來都跟你解釋了三天三夜,是鶴蘭因陷害的我,他惱我給朔蘭講對付他的法子。

觀海裡的小倌,我可坐得遠遠的,我可是皇後,怎會做那些事。

裴琰抿唇,正色道:朕知道你不會做那些事,但你看旁的男人一眼都不行。

江雲嬈冷哼一聲:行,你說了算。

廚神大賽的第二場比試很快就出來了,晚櫻再次得了第一名。

說她造假的,說她買通裁判的,說她以色勾引太監的什麼都有。

這話,越說越難聽。

晚櫻衝入決賽,一邊為沒有昂貴的食材擔憂,一邊還受著非議,心情跌入穀底。

她上街買菜,一邊走一邊哭:

煩死了,我輸了被人嘲笑,贏了被人唾罵,在賽場上也被人指指點點,這群人討厭死了。

怎麼,窮酸丫頭就不配得好名次嗎

她走著走著沒看路,又一頭撞在了一輛馬車上,連忙捂住額頭,哭聲漸大。

偏生這時候流川又不知道哪兒去了,她兩手上的蔬菜瓜果,還有那隻豬蹄全都掉在了地上。

滿臉委屈的站在原地,一雙眼紅紅的。

江雲嬈從馬車上走下來,淺杏色的長裙,不曾點綴一點紋路,但這長裙的質地卻透著一股一寸一金的質感。

她眉目溫婉柔媚,依舊年輕。

江雲嬈伸手扶了扶鬢邊的白玉簪子,笑著走過來:晚櫻,好久不見。

晚櫻剛想要哭,看見江雲嬈就一下子憋了回去,鼻尖還縈繞著淡淡的花香,是麵前這貴夫人身上的香氣。

不覺之間,她又覺得江雲嬈身上的氣息親切好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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