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如鳶也不再問,側眸看著萬長安,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兩日過去了,沒有高燒,這便是最好的消息。

劉大夫端著藥走進來,命人將萬長安的身體挪一挪,否則這藥根本喂不進去。

寧如鳶趁著他們喂藥的時候便問:

劉大夫,你可是神醫,萬長安這傷勢到底有幾分把握他怎麼兩天兩夜了,連眼睛都沒睜一下

劉大夫揪著眉頭:哎,寧娘子,這急不得啊。

督公大人常年服用禁藥,毒素深入骨髓,身子格外虛弱。

這受了重傷後,危險本就比尋常人大了不少,老夫還要先給他清清身體裡的毒,等恢複幾分元氣後,傷勢才能好得快。

如今這季節,就是怕傷口潰爛發炎,那便是要剜肉剔骨,尋常人是受不住的。

寧如鳶眉眼多了幾分厲色,質問道:

隋明,昨晚我問你禁藥一事,你怎麼回答我的

你說就吃了一年,但劉大夫說是常年服用,你騙我

隋明支支吾吾,神色躲閃:額......以後不再吃了,絕不再吃了,屬下會監視督公的,寧娘子彆罵。

寧如鳶立在床邊,格外強硬:一會兒帶我去萬長安的書房,我要再檢查一遍。

隋明不敢再說什麼,隻是這藥,督公極為看重,哪有這麼容易的

隻願寧娘子不發現,免得又是一番鬨。

當晚,寧如鳶站在萬長安的書房裡,找到了她的幾張絲帕,被裝在一個精致的盒子裡。

她自己好似都忘記,這些錦帕是如何到萬長安手上的。

他的書房隻有一些無聊的書本,連一盆蘭草都沒有,寧如鳶沒有找到那些禁藥。

隋明在一邊盯著,不敢說,又想說,心底為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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