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珊月氣鼓鼓的看著他,又是一副準備撕破臉的樣子了,可僅在一瞬之間就無力執拗了。

在這之前,她從未見過裴昀這般模樣。

他是從小被帝後二人寵著長大的,又是唯一的兒子,性格不算極其的溫和儒雅,但也從未出現過出格之事。

她自己也知道,寧家做的事情的確毫無下限,也不怪裴昀如此氣憤想要折磨她。

裴昀問:你方才叫孤什麼

裴昀伸出手指數了數:

下藥,耳光,禁足,今日又是直呼當朝太子名諱,四大罪狀,禦史台明日就有得忙了。

他順了順自己那身赤色長袍,無所謂的道:

行吧,那孤回宮了,祝秦公子與秦少夫人百年好合。

在他轉身離去之際,寧珊月連忙走過去按住了房門,擋在門前:

我都跟他成婚了,不跟自己的夫君同房,這件事怎麼躲都躲不掉的。太子殿下,您行行好,換一個成嗎

裴昀微挑眉梢,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這是你自己需要去解決的事情,彆來問孤。

寧珊月有些激動:您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乾涉一個臣子的私生活

裴昀伸手勾住她的細腰,朝自己麵前攏了攏:

孤被你寧家下藥,你看著孤難受得快死了都不肯給孤一次,卻願意將自己送上門給一隻癩蛤蟆,憑什麼

寧家的藥,尤為惡毒,目的之明確,勢在必得。

後來太醫說,他險些爆體而亡,即便運氣好不死,那也會成為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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