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寧珊月一去北境就是五品,來日有了政績,官位更在自己兒子之上。

說句難聽的,樓兒見了自己娘子都要跪拜行禮了。

若是再過幾年官職超過了樓兒的父親,天老爺,那整個秦家不都被這個寧家女踩在腳下了嗎

周氏眉頭低壓了下去:彆吵了!來人呐,將寧珊月帶去祠堂,跪著!

這是秦家的家法,你聽也得聽,不聽也得聽!

得趕緊將她這高門女的氣焰給打下來,將來她翅膀硬了,就更不好掌控了。

秦鬱樓麵露難色:啊,母親,算了吧,跪著傷膝蓋。

周氏不理他,繼續厲聲吩咐道:趕緊讓家丁進來!

寧珊月抬起水霧彌漫的雙眸看著秦鬱樓,看著她嫁的人:你就這麼看著嗎

秦鬱樓左右為難,站在寧珊月周氏的中間滿臉焦灼的道:母親,算了吧,算了。

周氏不肯答應,家丁跟嬤嬤都衝了進來,已經架住了寧珊月的肩膀。

周氏道:我們秦府自有秦府的規矩,你若是再頂撞,鬨開了去,即便將寧家人請了過來,我周淑蘭也是這個說法。

你當眾頂撞婆母,怒罵夫君,我讓你跪祠堂,鬨到皇上麵前去我也是有理的。

蓉蓉可不管那麼多,撲上來抓花嬤嬤的臉,聲嘶力竭的吼著:不準動我們家二姑娘,不準!

家丁一腳踢在蓉蓉肚子上,蓉蓉撲倒在地,大聲吼著:

寧家怎麼不管,寧家要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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