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給了這些臣子體麵,又保證了他們的安全,還讓這些臣子更加為他賣命。

這些年滿朝文武信服太子,愛重太子不是沒有理由的。

寧珊月看著他有些走神,被裴昀的眼梢給掃到,她立馬將眼珠子給轉了開。

直到寧珊月出宮回府時,她的腦子都還留有裴昀矜貴俊朗,攜領諸臣從心敬重的模樣。

那些大臣走後,其實裴昀自己並沒有休息。

他依舊端坐在窗邊忙碌,倒是有了幾分從前皇後娘娘說起皇上時常點燈至深夜的模樣。

這幾年下來,裴昀也的確在為做監國太子做準備。

他的努力與能力,即使是寧珊月不去了解,滿朝文武的風聲也是傳便了天下。

這樣子,倒是跟他私底下那副浪蕩囂張的樣子,完全就是兩個人。

翻身下馬,抬眼一看便是秦府的大門了,徑直走回自己的院子,蓉蓉這幾日倒是沒跟著她繼續進宮了,要在家裡守著才安心。

她聽見動靜,趕緊出來迎接。

今日我院子裡沒發生什麼事情吧她問。

蓉蓉抱著寧珊月拿回來的折子與書頁,一邊走一邊說:

今日倒是平平安安的。就是午後的時候,大夫人與二房夫人來過一趟咱們院子,來看姑爺的身子恢複得如何了。

寧珊月點點頭:好。

她突然又問:上次我讓你打聽那鯽魚的事情,你前幾日在宮中找到風聲了嗎

前幾日蓉蓉借著人手不夠的名義一直跟在寧珊月身邊。

寧珊月在東宮用膳,她就以去小廚房幫襯的名義在東宮小廚房裡忙活了起來。

蓉蓉小聲道:

栗小姐時常都待在小廚房,感覺是東宮小廚房裡的管事,裡麵的人都聽她的話。

奴婢還聽見栗小姐說二姑娘來東宮,膳食不得出現鯽魚。

寧珊月走了幾步便停下了腳步,蓉蓉是她的心腹,自小一起長大,這丫頭肯定不會撒謊。

她神色略帶疑惑的問:你當時人就站在小廚房裡,她這麼說的

蓉蓉點點頭:是啊。

寧珊月眸色微沉,麵色並未放鬆開來,倒是更凝重了一兩分。

隻是她未再多說什麼,繼續往自己院子裡走去了。

一入院落,便看見秦鬱樓也點著燈,勾著身子,下巴朝前傾著,一手拿著一根竹簽在一黑色小罐子裡掏來掏去。

寧珊月迷惑的看著他:夫君,你這是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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