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把自己給氣到了......

寧珊月怔愣了一下,有些莫名其妙的奇妙的望著他:這好端端的,殿下怎翻臉比翻書還快呢

裴昀猛的一下從金龍交椅上站了起來,高處她好長一截,眼神中戾氣一閃:

你拿著跟秦鬱樓玩兒剩下的來對孤,是故意來惡心孤的嗎

寧珊月沉了麵色:秦鬱樓沒用這紅花油,這是我讓寧家人送到宮門前,今日一早便帶入宮的。

裴昀身子朝前傾了幾分,下巴鋒利了起來:那秦鬱樓用的什麼

寧珊月雙手推著他的胸膛,掌心傳來他突突的心跳觸覺,她低了低頭:我不清楚,府裡給他請了大夫的。

裴昀深邃的桃花眼裡噙著一股似笑非笑的表情,低首看了看自己的胸膛:秦少夫人這手不大老實嘛。

寧珊月剛剛才對裴昀建立的佩服與好感一下崩塌入塵,他也太喜怒無常了點。

正當她想要鬆開自己的手掌往後退去時,裴昀的手掌就蓋在了她按在他心房之上的那隻手上,動彈不得。

他的胸膛忽的就滾燙了起來,掌心前方傳來的心跳也更有力度了些。

裴昀鋒利的喉結微滾,另一隻手圈過她的軟腰朝自己麵前攏了攏:摸都摸了,抬起頭來看孤一眼又不會死。

寧珊月將頭死死低著,雙肩聳著:太子殿下您放開我,使不得,我已經......

嫁為人婦四個字根本沒給她機會說出來,裴昀那代表著侵略意味的吻就堵住了她的唇。

身形高大精壯的儲君一下就將人推倒在金龍交椅上,不顧左肩的扭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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