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太子深夜召見,秦鬱樓又去了一趟太子在行宮的宮殿清鳳台。

清鳳台次日一早,一道折子下到戶部,秦鬱樓於宮宴後官複原職。

他立即書信一封回了秦家,讓自己的母親動動秦家的關係,

北境官府如今很是缺人,他自願遷去北境上任,還是做管理戶籍一職。

他寫完書信後便去尋寧珊月,準備好好在這從未來過的皇家行宮遊園一番。

整個秦府其實就隻有自己的父親有資格來這行宮赴宴的,頂多帶上自己的母親前往。

此次父親去了北境,他是靠著寧珊月在這宮宴裡的身份才能入園遊玩。

頭次來,趁著手裡沒什麼事兒,定要好好遊玩一番。

可當他從碧梧宮的側殿找過來時,寢殿裡已經空無一人了。

蓉蓉端著木盆兒,正要去洗寧珊月換下來的衣裙,見到秦鬱樓問:姑爺,您在乾什麼

秦鬱樓滿是不明的問:這大清早的,娘子去哪裡了

蓉蓉答:二姑娘自然是去忙著宮宴的事情去了呀,還有五六日皇後娘娘就要抵達行宮了,最忙的時候就要來了。

秦鬱樓點點頭,自己又在碧梧宮附近待了一日,可往後二三日他幾乎都很難見到寧珊月。

她總是早出晚歸,一回來就累得不行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早上他一睜眼,想跟她一同用早膳,結果寧珊月手裡拿了個大包子就走了。

蟬鳴的清晨,秦鬱樓特意起了個大早,格外不滿的道:

為夫特意到碧梧宮來陪伴娘子,你這是什麼意思,好幾日了,咱們說的話連十句都沒有。

蓉蓉一邊給寧珊月整理長裙,寧珊月則是站在人高的銅鏡前描眉,時間又來不及了:

夫君自己在行宮附近轉轉吧,我真的太忙了,最後幾日可能夜裡都不顧上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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