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鬱樓手中的酒壺一直發抖著:我,我方才......不是故意的,一時衝動。

此刻,秦鬱樓的酒已經徹底醒了過來,唇色有些發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周氏走上前去就給了秦鬱樓一耳光:誰讓你動手打人的,還不趕緊道歉!

寧珊月整個人似乎在一瞬間就已經冷靜了下來,忽而笑出聲來。

誰知道兩個時辰前,她還在被萬人擁簇,千人誇獎,這一回來就挨了夫君的打。

光鮮亮麗是她,宅邸不和是她,滿是瘡痍也是她。

寧珊月看著蓉蓉,聲色沙啞下來,眸底卻沒有一點淚花:扶我回寢殿,清理傷口。

蓉蓉眼淚嘩嘩的流,咬著牙道:二姑娘!

她看著寧珊月過於冷靜了,心底更為不安了起來。

因她知道,寧珊月的性子算是直接的,今日為何單單隱忍了下去

寧珊月並無打算打回去,她不能留下秦家指控她的把柄,回頭眸光冷卻的看向秦鬱樓:

碧梧宮是皇家賜給宮宴主理人單獨居住的,秦鬱樓,你可以滾了。

秦鬱樓跟周氏隻得離開,周氏走的時候踢了秦鬱樓好幾腳,說回去商量一下如何將人哄好。

秦鬱樓卻在心底篤定,寧珊月性子如此要強,在外受了委屈,定是不會輕易告訴家中人。

那等她氣消了,再去哄哄,應該問題不大。

哪個女人剛成婚就敢說分開的,最後照樣都得靠著男人。

寧珊月被蓉蓉扶著回了寢殿處理傷口,那條傷疤就在額角上,有些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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