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呀,二姑娘跟太子爺清清白白,不僅如此,跟那個負心漢算計郎都是清白的。

這怎會有孕呢,絕對不會的。

栗妙齡神色微顫了一下:你說什麼,你說珊月沒有跟秦鬱樓圓過房

蓉蓉閉了嘴,說了兩句敷衍她的話就走掉了。

栗妙齡心中震驚不已,若跟太子沒有發生任何事,若寧珊月和離後還是處子被太子知道了的話,那不知道得多興奮。

栗妙齡隻覺事情不大對勁,當日便找了借口,替換來往上林苑返回鷺山送衣物的宮女,自己頂了上去。

裴昀一直跟在寧珊月的身後,怒道:你不可能還要去殉個情吧

寧珊月站在湖岸邊,任憑一場秋雨將她徹底打濕,似笑似哭的道:

我隻覺自己的人生好失敗,什麼首席女官,什麼皇後娘娘親自培養出來的人,都不是。

我對他也算是問心無愧,可是秦鬱樓!

她回神,兩眼猩紅的看著裴昀:

秦鬱樓為什麼要那樣算計我,我到底是哪裡令他厭惡,要這般害我!

寧家為秦家就這兩個月,能幫的都幫了,能做的都做了,秦家到底有什麼不滿的!

我在宮宴上所得功績,對秦鬱樓並沒有壞處,我真的想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眼淚濕了整張麵頰,寧珊月此生從未覺得自己的人生這樣失敗過。

自己引以為傲的事業,卻被自己的枕邊人如此厭惡,如此算計不願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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