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珊月眼神盯著那下過藥的酒杯快要瞪出血來:

秦鬱樓,你這又是何必,害了我,你覺得你這輩子,包括秦家也會好過嗎

秦鬱樓突然朝她咆哮起來:好過我要好過有什麼用

我隻要一想起那奸夫是太子,我就知道自己這輩子都無出頭之日了。

太子這輩子都會針對打壓我,我這輩子的仕途還安有飛升之日!

寧珊月聽來隻覺好笑:

你是什麼貨色,還用得找太子為難

太子整日忙碌,哪裡顧得上為難一個要能力有蠢材,要官德有蛐蛐兒的無為之官

秦鬱樓,即便沒有太子,你這輩子在仕途上也是沒有飛升之日。

秦鬱樓掐著寧珊月的脖子,指骨嶙峋,極為用力:

管不了這麼多了,看見自己憎恨的人過得不好,一輩子痛苦,便是我最大的快樂。

寧珊月呼吸難捱,緊皺眉頭:秦鬱樓,你......

秦鬱樓忽而鬆了手,笑著道:還不能讓你就這麼死了不是

寧珊月被鬆開後猛喘氣:

你婚前便與栗妙齡勾連做局,在我麵前演戲。這一回,又是誰助的你

栗妙齡已經下獄了,你們難不成還有聯係

以她對秦鬱樓的了解,他是不具備這樣的策劃能力的,背後肯定有人。

秦鬱樓冷哼一聲,神色囂張起來:

嗬,還不算太蠢,不過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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