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蘭因站了出來,中書令麵色肅冷:

大理寺已經調查得很清楚了。

一,太子救的是寧國公府嫡女,不是秦家婦,無論言行舉止為何,都不能叫做偷情;

二,是秦鬱樓逼迫太子吞食禁藥,秦鬱樓罪加一等;三......

說到此處,鶴蘭因頓了頓:

三,當日三位兵部大臣趕到時,寧珊月在木屋外,太子在屋內,二人並無交集,不能定論為發生關係。

俗話說,捉奸在床,這可是老話。

周氏咬著牙,看向那三位提供證詞的兵部大臣,這儼然是改口了說法。

當日這些人可不是這麼說的,說進入屋子後,一看太子是才顛鸞倒鳳後的模樣,如今卻說成如此含糊之詞了。

栗妙齡的供詞也在,說寧珊月多次進出東宮,還有紅珊瑚一事,今日朝堂上,皇帝與中書令是提都不提一句。

周氏怒道:臣婦依舊不服,明明就是太子與寧珊月苟且,害死吾兒,臣婦不服!

鶴蘭因一甩那紫色官袍衣袖,厲聲斥責道:

周氏,太子並無明顯過錯,皇上小錯重罰,已經給了天下人交代。

你秦家揪著不放,難不成是要太子的命!

裴琰從歸冥手中拿了一把長劍從龍台上扔了下來:既然如此,劍給你,太子給你家兒子抵命,動手吧。

江雲嬈站在殿門外,身子險些軟了下去。就在此刻,滿朝文武都跪了下去:皇上息怒,息怒啊!

鶴蘭因走到周氏跟秦家的那幾位官員麵前,揚了揚下巴,中書令那清寒孤傲的氣勢纏繞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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