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的裴昀,你不願意做就不做,我不逼你了。

你開心,順心一點其實也挺好的,我也不該站在道德與責任的高處總是指責你。

寧珊月伸手摸著他茂密的頭發,笑了笑。

我對你的感情,是認真的,想你好,不想你過得鬱悶也是真。

以後,你也不要懷疑總是質疑我對你的心意。

若是對你的愛不夠的話,我也不可能從帝京來北境,一年沒有休息過一日,隻是想著給你出點成績了。

我的確對你是後知後覺的,所以才想要補償你。說到這裡,寧珊月的眼睛裡已經有了淚花。

她咽了咽發酸的喉嚨:和你在一起的每日都很開心,你是個極好的男子,真的。

寧珊月這段時間在心底想了很久,她做了妥協,她覺得自己也錯了,她不該逼迫裴昀。

所以,就她自己一個人來吧。

裴昀將身子轉了過來,看著她:你哭什麼他身後給她眼下擦了擦淚水。

寧珊月扯了扯唇角:睡吧,一時感懷,話多。

裴昀摟過她的身子,相擁著:你少說方才那些莫名其妙的話,本王覺得你罵人的時候還正常些。

二人沉沉睡去,下半夜時,寧珊月就已經醒了。

她從床榻間離開,將衣服穿戴好後,勾下身子最後吻了吻裴昀的額頭,小聲的說:

裴昀,我走了,希望那個原來的你,能被自己找回來。

次日天明,裴昀睜眼,發現寧珊月已經不在了。

他就知道,寧珊月是來拿兵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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