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野笑意深了深,手臂揮動馬鞭,打得更響亮了。

裴樂瑤不知怎麼的,她一點也不害怕但心跳還是加速了,她感覺自己後背抵著一堵溫熱又寬厚的牆,好生踏實。

一時彎起眉眼,笑聲爽朗道:眼前的景物都模糊了,這馬兒跑的有多快啊

拓跋野雙臂穿過她的細腰穩穩拉住韁繩,鼻息間傳來她發絲裡的幽香,拓跋野心神微醺起來。

眸光看著她飛動的發絲,發絲在他麵頰上輕輕拂過,溫柔至極,滿麵酥癢。

他第一次知道,小姑娘的發絲尖兒都是香的。

烈馬越跑越快,裴樂瑤身子往他胸膛前靠了靠。

拓跋野收回思緒,緊了緊韁繩,回應道:

普通的馬,足足休息一晚上,足足喂飽草料,讓它們提前出發,先狂奔一個時辰,

孤的汗血寶馬不用休息,不用吃草,都能輕易追上。

它還能嗅到主人的氣味,有一次孤受傷墜落崖下,是這馬飛踏懸石來救的孤。

裴樂瑤鼻息間本是傳來草原青草跟野花的味道,但拓跋野發現她有點害怕後就立即減緩了速度,

隨之一股冷梅的香氣開始若隱若現。

她發現這是拓跋野身上的味道,不曾想到,外表粗獷野氣的王,身上竟有一股梅花清冽香氣。

她又好奇的問道:你身上為何有股梅花的香氣,匈奴也有梅花嗎

拓跋野與她貼得很近,在草原上漫無目的策馬,耳朵有些發燙:是藥的味道。

裴樂瑤拉住了韁繩:藥的味道,你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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