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野輕笑,掛著些許醉人的邪魅:

沒有的話,那孤的王軍送你到邊境時,其實就不得再往前了,更甚還送到了王府門前。那可是匈奴帶刀的士兵,你不可能這點常識都沒有。他伸手輕輕抬起裴樂瑤的下頜,年輕的匈奴王霸道又溫柔:不為彆的,你就想孤多送你一段路,是嗎

裴樂瑤的臉滾燙到無以複加,有些羞窘,最討厭被人看穿心思了:拓跋野,我現在開始討厭你了。就你聰明,就你喜歡審視彆人心中在想些什麼,搞得我一點麵子都沒有。

拓跋野鋒利的眉骨沉了沉,按住她的後腦勺朝前,薄唇猛的壓了上去。冷梅的氣息,在一瞬充斥整個唇腔。

裴樂瑤整個身子瞬間繃緊,她沒想到這匈奴男人這般直接,自己還什麼都沒說呢,他居然就吻上來了。

奈何,拓跋野的力道剛好似一張網一般,將她困於其間。

那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嬌容上,像極了匈奴深林裡的猛獸在進攻一般的狂,燒灼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他吮著她柔軟的蜜唇,往伸出親吻去,往她唇齒裡侵略而去,隻聽她傳來一聲嬌軟的悶哼之聲。

拓跋野本是打算淺嘗即止,奈何聽見這嬌聲後,更是食髓知味,難以放開了。

裴樂瑤呼吸紊亂,嗚咽了幾聲之後,就被一股霸道強勢的力道給鬆懈,開了齒關。

在她唇內腔裡,翻攪雲海。她亦是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忘記了呼吸,憋紅了小臉,腦子裡一片空白。

拓跋野將人摟得窒息,似要揉碎入骨般的烈。

良久,裴樂瑤快要憋過氣時,才奮力推開他的胸膛大口朝外呼吸著,人驚魂未定,眼神迷離起來。

拓跋野,你......起伏的胸腔微喘,秀眉似有薄怒,也似有羞窘,她又被嚇到。

拓跋野眸眶猩紅,眼白的每一根血絲都膨脹了起來,方才那舉動也在自己意料之外。

他鋒利的喉結微滾,啞聲道:孤這就回去書信給你皇兄,當年的諾言,必須要兌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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