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匈奴與大周太遠了,我怕父皇母後難過許久。

拓跋野立在當頭,隻問:那你喜歡孤嗎

裴樂瑤秀眉擰著,伶牙俐齒慣了的嘴,此刻一字一句都有些艱難:我......

算了吧,還是不說的好,說了他又得激動。

當夜,拓跋野便乘著月色離開了北境,回了匈奴。

裴樂瑤一夜未眠,站在王府的院子裡。

她自己並不知道自己對拓跋野是幾時有的情愫,隻是得知他提前離開,心底多少有些失落。

就像一個很寶貝的東西,一下子沒有了,空了一般的難受。

長歌倒了一杯熱茶走了上來,遞給了她:公主,彆想了,匈奴與大周太遠了,您父皇母後如何會同意

裴樂瑤自小就很懂事,最在意的便是家人了,她烏眸垂了垂:

前幾年皇兄跟珊月姐那件事,令父皇母後多麼的頭痛,還大吵了一架。

我是斷斷不能再讓他們傷心了,就留在皇宮,陪伴他們一直到老。

駙馬,也會選一個近的。

過了三四日,裴樂瑤原以為自己的心已經平靜了下來,可昨晚的夢,令她臉紅耳赤。

夢裡,她夢見拓跋野半身赤裸著從匈奴草原的一條小河裡走了過來,寬闊而鋒利的雙肩,腹部分明的八塊肌肉。

身上的水滴順著他肌理線條分明的雙臂緩緩往下,

他朝著自己伸出手來,將自己按倒在了寬闊的草原上,做了極其混蛋的事情。

那雙迷醉幽沉的眸子總是沉沉的凝望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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