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戴著眼鏡,身材瘦弱的男人,歎了口氣說:“魏董事長,我們也不瞞你了。你兒子得罪了一個叫趙旭的年輕人,豪誠惹誰不好,偏偏去招惹他。我們退出也是被逼無奈啊!”
“趙旭這小子威脅你們了?”魏軒立著眉毛,叱問道。
“那倒沒有,隻是。。。。。。”
“隻是什麼?”
“隻是魏家要完了!我們不想跟著倒黴。”瘦弱男子說完,拿出一份文件說:“這是律師給我們起草的股份撤出協議書,你看過之後,簽字吧!我們好聚好散。”
“老趙,我要是不簽呢?”魏軒對幾名董事威脅說。
叫“老趙”的人說,“隻要公司不低於法定的人數,我們就有權退出!你簽也好,不簽也罷!我們今天來這兒,就是衝著你這麼多年還可以的份兒上。否則,我們把股份一起移交到彆人的手裡,你這個董事長,立馬就得換人。我們走!”
叫“老趙”的人,似乎在幾名董事裡很有威望。起身帶著其它幾個董事離開了。
老趙幾人離開後,直接來到了旭日集團。
到了韓瑉的辦公室後,老趙立馬換了副嘴臉,對韓瑉恭聲說:“韓副總,我們幾個已經按您的吩咐,和魏軒攤牌了。您不會再對付我們了吧?”
韓瑉點了點頭,說:“錢,我已經打到你們幾個的帳上。隻要你們不和我們旭日集團為敵,大家和平做生意,我自然不會為難你們。”
“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們就先走了。”
韓瑉點了點頭。
老趙帶著幾名董事,又匆匆離開了旭日集團。
韓瑉看著桌上的幾份“豪誠集團”的股權轉讓證明,嘴角不由泛起了勝利的笑容。
韓瑉暗中完成了對“豪誠集團”幾名董事的收購,“豪誠集團”的股票,也被顧惜雪打壓成的白菜價。以韓瑉目前持有的股份,已經完全可以向魏家攤牌,將魏軒從董事長的寶座上攆下來。可他並沒有立即這麼做,趙旭告訴他,周末有一場好戲,讓他一起去看。
魏軒還不知道,幾名董事已經手中的股權書轉給了韓瑉的事情。公司的股價已經跌破了曆史新低,日成交量萎縮的連平時的五分之一都不到。唯今之計,隻有和王家聯姻才能救魏家。
魏軒把兒子魏豪誠叫了進來。
魏豪誠剛一進來,就被魏軒打了一記晌亮的耳光。
魏豪誠被打懵了,捂著被打疼的臉頰,不解地對魏軒問道:“爸!你打我做什麼?”
“我問你,你是不是又得罪了那個叫趙旭的小子?”
魏豪誠心想,自己和陶家的暗中交易,不會被老爸魏軒知道了吧?
“說,倒底是怎麼一回事?”魏軒厲聲喊道。
魏豪誠嚇了一哆嗦,他從來沒見老爸魏軒跟他發過這麼大的脾氣。
於是,將和陶家的交易,以及與趙旭結仇的經過,原原本本講述了一遍。
魏軒聽了之後,一手指戳在魏豪誠的腦門兒上,說:“你長沒長腦子啊?趙旭那小子要隻是一個普通司機的話,陳天河怎麼會派他去參加閆俊傑的生日party?”
“可我查過趙旭的底細,什麼也沒查出來!”魏豪誠委屈地說。
魏軒氣得說:“這樣不是更可疑嗎?如果趙旭是普通人,你又怎麼會查不出來?”
“爸!難道趙旭是陳天河的私生子?”魏豪誠恍然大悟說。
魏軒沉吟了一下,說:“據我所知,陳天河隻有一個兒子,還在國外讀書呢。趙旭這小子倒底是不是他的私生子,還真不好說。不過,因為你招惹到了趙旭,我們魏家的危機來了。”
“爸!倒底發生了什麼事?”
於是,魏軒和魏豪誠說,幾個董事聯合要退出。
魏豪誠一聽就急了,對魏軒問道:“爸!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幫我約趙旭那小子,我要和他談一談。”
“你和他有什麼好談的?”
魏軒哼了一聲,說:“我培養你這麼多年,你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陳天河極力在維護趙旭,這次公司董事聯合退出又和這小子有關,不試探一下趙旭對我們魏家的心思,又如何來應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