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嘯義沉吟了一番,說:“臨城是小旭和陳天河的地盤。我們趙家雖然強大,但在臨城這塊地界上,先天優勢可是不如他們。想要把恒遠集團的於昊給撈出來,必需借助陳天河的實力才行。”
“你是說,我們去見陳天河?”趙嘯仁問道。
趙嘯義神色凝重地說:“目前隻有這一個辦法了。倘若,於昊那小子真的在獄中受到傷,或是遭到了一些犯人非常的對待。以於弘厚的脾氣秉性,定然不會算完。到時候,若是恒遠集團真得退出了和我們趙家的合作。這等於未戰,先折損一員大將,對我們趙家可是大大的不利。”
“陳天河可是小旭的人,那萬一他不答應怎麼辦?”趙嘯仁擔心地問道。
趙嘯義笑了笑,說:“二哥,彆忘了!陳天河他一輩子為趙家工作,雖然是小旭的人,但在我們麵前,諒他還不敢公然違抗我們的命令。倘若,陳天河真得不顧趙家的情麵,不肯出手搭救,那麼隻有啟用我們趙家的能量了。”
趙嘯仁也沒有想到更好的辦法,隻能按趙嘯義的建議行事,說了句:“那就這樣辦吧!明天,我們去找陳天河。”
“野渡酒吧!”
趙康因為心情不好,正在和趙家的遠房親戚趙福剛喝著悶酒。
趙康一直和趙福剛有聯係。所以,兩人的關係還算不錯。不過,按輩份來講,趙康得管趙福剛叫一聲“叔叔!”。
他喝了一口酒後,瞧著趙福剛問道:“剛叔,你給我找得那個人靠譜嗎?”
“小康,你放心!絕對靠譜。”趙福剛回答道。
趙康眼神中閃過一抹厲色,說:“於昊,必需死!一旦讓他活著,就會把我抖出來。所以,一定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剛叔,這件事情一旦做成了,到時候我若是能成為趙家的家主,一定讓你重歸趙家,少不了你的好處。”
趙福剛聽了之後,一臉激動的神色。對趙康說:“小康,剛叔就喜歡你的率真、坦直。你放心,我找的那個人,絕對沒有問題。”
兩人聊了一會兒後,趙福剛的電話晌了起來。
趙福剛麵露喜色,對趙康說:“小康,他來了!一會兒你們好好談。”
“好!”趙康點了點頭。
趙福剛接起電話後,告訴對方自己所在的包房。
沒用上兩分鐘,包房的門被推開,一個眼神陰鶩,身高約有一米七五四十左右歲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讓趙康印象深刻的是,這個叫做“葛寬”的人,鼻子位置有一道蜈蚣模樣兒的疤痕,看上去有幾分猙獰和恐怖。
據趙福剛介紹,這個叫“葛寬”的人,是個消息販子。屬於給彆人牽線搭橋的人物,認識許多三教九流的人。隻是收費非常昂貴,但對於趙康來說,錢不是問題,而是能不能幫他解決眼前的麻煩。
“趙總!”葛寬對趙福剛打了聲招呼。
趙福剛和葛寬握了握手,然後將身邊的趙康介紹給了葛寬。
葛寬見趙康一副世家公子哥的樣子,知道是個不差錢的金主。
“坐吧!”趙康對葛寬做了個請坐的手勢。對葛寬說:“葛寬,我想讓你找人幫我殺個人,如果你能做到的話,開個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