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陶愛軍依仗著陶家頗有家產,整天帶著這幫兄弟胡作非為,沒少糟蹋錢。
他這次出來,已經決定痛改前非,又怎麼會乾糊塗事。
“大驢,我勸你還是帶兄弟們乾點正經事吧!這個社會變了,早已經不是打打殺殺的時代了。”陶愛軍語重心長對兄弟們勸道。
大驢說:“軍哥,像我們這種沒文化的人,還能乾什麼?我們可不像你,家裡有錢。老太太要是嗝屁了,就等著繼承財產。我們本就一無所有,怕什麼?”
“你說什麼?把言語給我放尊重點!”陶愛軍瞪著大驢說。
“喲!這不是你之前說得嗎?說你家老太太要是嗝屁了,你能撈不少的財產,現在卻在我們麵前假仁假義。陶愛軍我可告訴你,兄弟們可個個都揭不開鍋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陶愛軍從車裡拿出一把現金,少說也有三四千塊,塞在大驢手裡,說:“我身上就有這麼多現金了,就當兄弟一場,你們拿去花吧!以後也彆來找我了。”
大驢接過陶愛軍塞來的錢,將錢揣進了衣兜裡,手裡轉著“蝴蝶刀”,冷笑著說:“軍哥,就給我們這些兄弟們這點兒錢,你打發要飯的呢。”
“大驢,你什麼意思?”陶愛軍怒眼圓睜,瞪著大驢吼道。
“沒什麼意思。怎麼說,兄弟們也替你拚過命。你想和我們斷交可以,拿一百萬來善了這事兒。否則,兄弟們可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知道我們的手段。”
“你們簡直是一群喂不飽的白眼狼。我之前在你們身上,最少也砸了兩三百萬了,你們不感激我也就算了,還敢威脅我?老子剛剛從監獄裡出來,會怕你們?”
大驢抬腳一腳踢在陶愛軍的胸前,陶愛軍身體“咣!”的一下撞在了車上。
大驢罵罵咧咧地說:“想要過河拆橋,沒門兒!要麼拿錢,要麼拿命!”
陶愛軍徹底被激怒了,揮拳衝了上來。
大驢等人早就打成了共識,要在陶愛軍的身上榨出油水來。
三個人率先撲了上去。
陶愛軍以前喜歡打架鬥毆,頗有點兒戰鬥力,一腳將其中一人踢開後,再起一拳打在另一人的臉上。
自己的肚子同時挨了對方一腳。
這些人中最能打得人就是“大驢!”了,身邊兄弟圍住陶愛軍後,陶愛軍寡不敵眾,很快就落入下風。
他不會武功,哪能一下子對付得了這麼多人,終於被人打倒在地。
倒地之後,急忙雙手抱頭,身上挨了數腳,踢得他身體佝僂成了大蝦的形狀。
大驢上前一腳踏住陶愛軍的胸口,手中的“蝴蝶刀”在陶愛軍的臉頰上拍了拍,冷聲說:“軍哥,是你逼著兄弟們動手的。就算你剛出獄,你仍然有奔馳車開著。可我們呢?開得還是二手捷達。給兄弟們一條活路吧,我們好聚好散。否則,就彆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對了,忘了告訴你,你老婆現在可是懷有身孕呢,彆逼我們對嫂子下手!”
“畜生!你們這幫畜生!要是敢動我老婆,我陶愛軍會讓你們個個下地獄!”陶愛軍斯竭底裡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