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令牌,一個是東廠的“梅花令牌”,一個是西廠的“劍武令牌”。
這回令牌,倒是可以派上作用。不過,得讓一個人和自己同行。
思來想去,趙旭覺得血飲倒是個適合的人選。
趙旭急忙將血飲喚了過來。
血飲來了之後,對趙旭恭敬施禮說:“趙先生!”
趙旭點了點頭,對血飲問道:“血飲,你的病情最近怎麼樣了?”
“好多了!華醫生說,我服過你的血,能控製病情發作的時間。在這裡,血漿穩定,已經很久沒有發過病了。”
“那就好!血漿的事情,我都已經交待下去了。會定期給你供應!我要出去救一個人,可能會有危險,你和我去怎麼樣?”
血飲拱手對趙旭說:“趙先生對我有之遇之恩,就算赴湯蹈火,我也萬死不辭!”
趙旭拍了拍血飲的肩膀,笑道:“沒那麼嚴重!”
他仔細瞧著血飲,說:“不過,你得裝扮一下!走,和我去樓上。”
四十分鐘左右,趙旭和血飲完全變成了兩個人。
小保姆周穎買菜剛回來,見到家裡有兩個陌生的男人,不由大吃一驚。
“你們是誰?”周穎拿起手機,正要打電話報警。
就聽趙旭的聲音晌了起來。
“小穎,是我!”
“趙先生?”周穎走上前,見趙旭扮做一個很帥氣的男人,仗著膽子盯著趙旭問道:“你真得是趙先生?”
趙旭伸手一抹,一張人皮麵具落在了他的手中。
“當然是我!這裡戒衛森嚴,怎麼可能讓彆人闖進家裡?”趙旭笑了笑,重新戴上了特製的人皮麵具。
“你在家裡守著,農泉他們一會兒會帶孩子回來,我帶血飲出去辦點事情。”趙旭說。
小保姆周穎這才知道,另一個人是血飲假扮的。
當趙旭戴起麵具的刹那兒,又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周穎看得嘖嘖稱奇,若不是親眼所見,簡直難以相信。
趙旭假扮的是楊興。
他已經確認楊興是“東廠”的人,這次利用楊興的身份去救人,正好可以轉移西廠的視線。
要是東廠和西廠能狗咬狗打起來,就更好了!
趙旭特意從熊兵那裡要了一輛普通的黑色邁騰轎車,將車牌摘了之後,想查也無從查起。
趙旭親自駕車向“金潭禦府”駛去。
雖然是下午四點多鐘,但天色將晚,夕陽已經落下去了。
落日的餘暉,漸漸收起了光芒,黑夜的氣息彌麵而來。
趙旭拿得是東廠“梅花令牌”,血飲扮得是西廠的人,是一塊“劍武令牌”。
早些年,孔老爺子斬殺過東廠的萬奉和西廠的屠傲,這兩塊令牌分彆是屬於二人的。
趙旭沒見過屠傲,自己扮做楊興,把血飲扮做一個看起來麵貌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男人。
趙旭將車停好後,對血飲問道:“血飲,沒問題吧?”
血飲點了點頭,說:“趙先生,放心吧!我能應付得來。”
“那好!我們進去吧!”
兩人打開車門,向著“金潭禦府”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