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珠是從“雲疆”大山裡出來的姑娘,思想上畢竟很單純。
她有些心軟了,對卓旗問道:“你說得是真的嗎?你和我練了陰陽盅之後,身體真的會有這種反應嗎?”
卓旗舉起右手,向天發誓說:“我發誓!要是我騙你,就天打五雷轟,讓我不得好死。”
銀珠從床上走了下來,來到卓旗身邊,柔聲說:“旗哥,是我連累了你!我沒想到,你和我修煉陰陽盅,後果會這麼嚴重。”
卓旗握著銀珠軟綿綿的手,歎了口氣,說:“銀珠,你原理解我的苦楚就行了!和你在一起,是我卓旗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光。我也不想和彆的女人有關係,可我的身體。。。。。。”
“彆說了,我明白!”銀珠踮起腳尖,主動吻在了卓旗的嘴上。
卓旗伸出大手摟著銀珠纖細的腰枝,將她橫腰抱起,緩步朝床上走了過去。
杭城,馬家!
金珠和血飲住在馬家後,兩人被馬家奉為貴客。在馬家吃好的、住好的,一切過得十分如意。
可金珠每天都是一副愁容滿麵的樣子。
她來杭城不是來享清福的,而是來尋找妹妹銀珠的。一連在馬家等了兩天,也沒有妹妹銀珠的消息,這讓金珠心急如焚。
金珠尋思了良久,打算夜探杭城劉家。
打定主意後,她對血飲說,讓他陪她去逛街。
血飲跟著金珠來到杭城,主要是為了貼身保護金珠的人身安全。
他一個大男人,最煩感的就是陪女人逛街。可又擔心金珠一個人出去,會出意外。
“金珠姑娘,趙先生說劉家在杭城耳目眾多,萬一被人發現你我的身份,恐怕會有麻煩。”血飲一副為難的表情。
金珠冷聲道:“我們隻是去逛街,又不是去打打殺殺。”
“好吧!”血飲勉為其難點頭答應下來。
馬宇父子因為要忙商業上的事情,兩人都不在。所以,金珠和血飲在馬家出入自由,並沒有什麼限製。並且,馬宇吩咐過,要是兩人外出需要用車,可以隨時和管家說。
血飲讓管家備了一輛車,親自開車,帶著金珠去了一家商場。
兩人出行都戴著墨鏡和帽子。不是熟悉他們的人,根本認不出來。
進了商場後,金珠直奔女裝店。
血飲見金珠真得是來逛商場,也就放心下來。
“累一點就累一點吧!隻要金珠不惹事生非就好。”血飲在心裡自我安慰道。
金珠連逛了幾家店鋪,買了兩套黑色的衣服,還問血飲好看嗎?
血飲敷衍著說“好看!”
血飲心裡想道:“平時,也沒怎麼見金珠穿黑色的衣服,沒想到這個姑娘好這一口!”
中午的時候,兩人在商場裡的美食城,吃了點杭城當地有名的小吃。
這一天逛下來,金珠和血飲的心情都不錯,總比天天宅在馬家大院強。
到了晚上,血飲早早睡下了。
金珠和血飲住著隔屋相對的房間,見血飲屋裡的燈熄滅了。她隨後換上新買的黑色衣衫,準備了去夜探劉家的物事,也熄了燈。
金珠在馬家住的這兩天,已經摸清了一個規矩。隻要馬宇和馬健林父子超過晚八點回來,兩人都會在半夜光景再回來。由此可見,馬家父子應酬極多。
在燈熄滅的十幾分鐘之後,金珠悄悄溜出了房間。
來到門口的時候,保鏢認了金珠,上前打著招呼說:“金珠姑娘,這麼晚了,你要到哪兒去?”
金珠“哦!”了一聲解釋說:“一個朋友打電話給我,讓我去咖啡廳坐坐。馬少還沒回來嗎?”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