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邪醫先生!”
杭城劉家的人離開後,邪醫跟著麵具和鷲爺,重新回到了房間裡。
麵具瞧著鷲爺和邪醫,說:“目前,就差東廠的人沒來了。不過,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趙家的人和秦家的人,全部都在五族村。要是能攻破五族村,最少能得到兩枚守護戒子。”
一提起“守護戒子”,鷲爺和邪醫眼睛都冒出了精光。
獵戶門和杭城劉家之所以會同意這次行動,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都是衝著“五大家族”守護戒子去的。
麵具說:“上次,東廠已經對我們展示了蕭家的守護戒子。再讓東廠得到趙家和秦家的守護戒子,那麼東廠就有望集齊五大家族的守護戒子,去開啟沈公的寶藏。我們的目的一致,都是為了鏟除五大家族。不過,趙旭那小子不僅武功高強,更是足智多謀。趁著東廠不在,我們有言在先,哪方勢力要是得到了戒子,其它勢力不許強奪。一旦違反,另外兩家可以聯手將其搶奪。”
“同意!”鷲爺說。
邪醫也點了點頭,說:“我也同意!”
過了兩天,文虎和文豹的葬禮如期舉行。
文豹是臨城的大佬,李晴晴和陳小刀都同意將文豹風光大葬,不能辱了生前的威名。
在通往臨城“息園”的路上,黑色豪車排成了長龍。
天,下著蒙蒙細雨。
臨城的人們都在談論著有關於文豹的事情,對外宣稱死於車禍。沒想到,一代大佬,就這樣身隕了。
望著兩副棺槨葬在了墓園裡,文豹和文虎的妻子哭得撕心裂肺。
當然,像他們這種大佬級彆的人物。有的人是真哭,有的人是假哭。
文豹和文虎死了,有的人能分到財產,而有的包養的女人,一毛錢都分不到。甚至對她們來講,斷了以後的財路。
附近一座高山上,麵具和鷲爺還有邪醫,拿著望遠鏡看著這邊喪禮的情況。
看過之後,麵具說了句:“怎麼趙旭那小子沒出現?”
鷲爺回了句:“聽說他老婆懷孕了,應該在家陪老婆吧!”
“不應該啊!”麵具後麵的那張臉,露出了一抹凝重的神色。
就聽邪醫說了句:“喲!原來於家那小子也在啊!”
“誰?”麵具問道。
邪醫放下望遠鏡,說:“他之前不算有名,後來有個江湖綽號叫血飲。”
“你認識血飲?”
邪醫冷笑了一聲,說:“豈止是認識!他妹妹的第一次可是給了我。隻可惜那丫頭剛烈的很,最後自殺了。還有,他老爸也是我殺得。我給這小子下了毒,也算是這小子命大,到現在還沒死!”
麵具和鷲爺對望了一眼。沒想到邪醫這小子年紀輕輕,居然是個狠角色。
就聽麵具突然喊了一聲:“什麼人?”
一群烏鴉飛起,哇哇叫著,飛向了天空。
鷲爺對麵具說:“麵具,你也太敏感了吧!要是有人靠近這裡,以我們三個的身手,還不是手到擒來。”
“難道真是我聽錯了?”麵具眉頭緊鎖起來,說:“我們走吧!要是被趙旭那些人發現就不好了。得查查趙旭那小子究竟乾什麼去了?這小子不除,可是我們的心腹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