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地一聲,伴隨著一聲“啊!”地慘叫。
劉冠被砸塌了腰,輪椅也變了形狀。
劉冠被嚇得麵無血色,沒想到項輝敢對自己出手。
強忍著身上的疼痛,瞪著項輝怒聲吼道:“項輝,你瘋了?要是讓我老爸知道,你這樣對我,他一定會廢了你的。”
項輝的手下也傻眼了。
這件事情,若是傳到劉鴻禧的耳中,那麼項輝就完了。
劉冠的話,猶如當頭喝棒,將項輝激醒了!
剛剛那一瞬間,他怒氣攻心,完全喪失了理智,才這樣做的。
事情已經做了,已經沒有了挽回的餘地。
劉冠原本就廢了雙腿,他這用力一砸,又將劉冠的腰骨給砸折了。
就算自己肯放過劉冠,劉家父子也不會放過自己。
他跟了劉鴻禧這麼久,太清楚劉鴻禧的性格。
把心一橫,決定來個一不做、二不休!徹底將劉冠廢掉。
否則,劉冠回去一告狀,他在這個世界上,將再無立足之地。
想到這兒,項輝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劉冠鎖起眉頭,不解地問道:“你你笑什麼?”
項輝再次抄起砸彎了輪椅,冷聲說道:“當然是殺了你這個畜牲!”
“你你瘋了?求求你放過我,我可以懇求我父親放過你。”
“去死吧!”
項輝抄著輪椅狠狠砸向劉冠的腦袋,直到將劉冠砸得沒了氣息,方才住手。
殺了劉冠後,項輝來到床前,對姚香卉安慰著說:“香卉,沒事了!我送你回家。”
“抱抱我!”姚香卉麵無表情,幽幽說道。
項輝張開雙臂將姚香卉抱在了懷裡。
兩人緊緊抱在一起,屋子裡靜得連根掉落的繡花針也能聽見。
項輝的手下,各自站在那裡,都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姚香卉突然拔出項輝腰間懷揣的匕首。
等到項輝發現時,已經為時已晚。
姚香卉將匕首插在自己的心臟位置,麵露苦澀的笑容,最後在項輝耳邊說了句:“輝我配不上你”
“香卉!”
“香卉!”
項輝搖晃著姚香卉的身體,可姚香卉已經沒了呼吸。
半晌,項輝收斂起心神,將姚香卉放平躺在床上。
以手下吩咐說:“把劉冠的手下,全部做掉!”
“是!”
手下應了一聲,轉身正要離開。
項輝指著劉冠的屍體說:“把這具屍體也處理掉,要不留痕跡。”
手下走上來,將劉冠的屍身也拖走了。
將整個現場打掃乾淨之後,項輝見身上滿是鮮血,把濺到鮮血的外衣脫了下來。
他先是給姚香卉的父親姚昌打了電話,述說了此事。
當姚昌感到後,見女兒遭到欺辱慘死,氣得怒不可遏。
但劉冠已經遭到了報應,姚昌也就沒有了再報複的理由。更何況,他根本鬥不過杭城劉家。
“姚叔叔,你快帶家眷逃吧!劉家是不會放過你們的。劉家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