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近十點鐘,趙旭才驅車從河省趕了回來。
得知柴經略死的消後,被驚得目瞪口呆。
在聽陳小刀說,柴經略有可能是被人謀害死的,趙旭緊緊鎖起了眉頭。
坐在床上,點燃一支煙,說:“如此說來,柴經略並非幕後主謀。”
“這倒未必,隻能說幕後主謀不止柴經略一人。”陳小刀說。
趙旭點了點頭,對陳小刀詢問道:“小刀,你去現場瞧過了嗎?”
“瞧過了!”
陳小刀拿出炸藥環,說:“這是東島戶邊軍工的東西,是由藤原家族控製的。”
“藤原家族?”趙旭聞言一驚,不解地說:“怎麼會和藤原家族扯上關係?”
“現在無法判斷。”陳小刀搖了搖頭。
由於柴經略突然死去,讓案子再次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反正,華怡這幾天還得為寧天祿醫治,趙旭幾人還有時間來查這件事情。
“少爺,我建議您去柴家瞧一瞧。”陳小刀建議道。
趙旭一聽,眼前一亮。點頭說:“好!小刀,你和我一起去吧?”
陳小刀“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由陳小刀開車,載著趙旭直奔柴家。
到了柴家附近,陳小刀將車停了下來。
趙旭穿好隱身衣,打開車門徑直朝柴家行去。
之前,趙旭和柴家打過交道,知道柴家隻有穀氏兄弟兩人是高手。所以,趙旭肆無忌憚從柴家的保鏢身前經過,絲毫沒有引起柴家人的注意。
柴家正在為柴經略布置靈堂。
趙旭轉了一圈,才找到柴飛和柴婭。
兩人正在陪著柴經略的老婆。
能瞧得出來,三人中隻有柴婭哭得最為傷心。
就聽柴飛說:“媽!我爸這一死,公司上下肯定震動。我得立馬接手爸的工作才行。”
“你接手?”柴母一聽,麵露不悅的神色,說:“小飛,你有幾斤幾兩自己不清楚嗎?若你是經商的這塊料,你爸早就給你在公司安排職位了。你就安心當個太子爺不好嗎?”
“那除了我之外,誰有資格能接手公司?”
“當然是你黃叔叔!你爸和黃叔叔兩人,雖然不是親兄弟,但勝似親兄弟。由你黃叔叔來接手,董事會的人不會有異議。”
“可這是我們柴家的公司啊!不能落在了外人的手裡。”柴飛麵露不悅的神色。
“彆忘了,你黃叔叔也是有股份的。”柴母說。
柴飛和柴婭兩人對望了一眼,誰也沒再出聲反對這件事情。
半晌,柴婭說:“媽!我爸的死太突然了,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貓膩?”
“你爸啊!他的身體早就外強中乾,連醫生都說了,他這是急性病,我們能有什麼辦法。哎!閻王讓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更啊!”柴母感慨著說。
“夫人,黃董事來了。”管家在外出聲喚道。
“哎,來了!”
柴母應了一聲,對兒子柴飛和女兒柴婭叮囑說:“好了!我去和你黃叔叔聊些事情。這兩天來祭奠你父親的人一定很多,你們兩個早些去休息吧!”
說完,快步離開了房間。
趙旭見柴經略的老婆毫無悲傷之意,覺得這個女人有些蹊蹺,便跟著女人來到了靈堂的位置。
見一個五旬左右梳著背頭的男人,正負手站在那裡。
“黃峙!”柴經略的老婆,對男人打著招呼說。
“夢
桃!事情我都聽說了,你要節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