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昆在一旁坐陪,既不說話也不喝酒,偶爾會吃些東西。
見趙旭來了,陸鼎對趙旭邀請說:“趙老弟,一起過來喝幾杯如何?”
“好啊!”趙旭痛快答應下來。
反正現在也無事可做,從海螺村駛到太平洋至少也要兩天左右的時間。
趙旭便盤坐在甲板上,拿過一個杯子,主動倒上一杯。
對陸鼎和老叫花說:“陸大哥、酒丐老哥!感謝你們願意隨我出海,我敬你們一杯。”
老叫花笑道:“小子,你少在這裡煽情了!我們兩個一邊在著吹著海風,一邊在這裡飲酒作樂,好不快活!這輩子都沒這麼愜意過呢。”
“就是,就是!老叫花子說得對。你啊!彆覺得虧欠我們什麼。對我們兩個一路上好吃、好喝招待著,就已經是對我們最好的回報了。”
“來,乾杯!”
“乾!”
三人的杯子輕輕碰在一起,各自仰頭乾了杯子裡的酒。
陸鼎拿起一隻雞腿啃了起來,一邊吃著,一邊對趙旭說:“趙老弟,我們此行的目的地倒底是什麼地方?”
趙旭搖頭回道:“我隻知道靈竹去了太平洋。但她具體在哪裡,就不知道了。”
陸鼎皺了皺眉頭,說:“若是不知道準確位置。在這茫茫大海上尋他們,豈不是如大海撈針一般?”
趙旭歎了口氣,說:“除了碰碰運氣之外,根本沒有其它的法子。”
老叫花抬起頭,瞧著趙旭問道:“白南也聯係不上他父親嗎?”
“聯係不上!他們的船失去了信號。我擔心靈竹他們遭遇到了危險。”
老叫花聽了臉色微變,說:“靈竹那丫頭,不像是短命的人。就算遇到危險,也會化險為夷,你就放心吧!”
趙旭知道老叫花是在安慰自己。
眼下想這些事情,隻能是給自己徒增煩惱。
於是,趙旭岔開話題,與陸鼎還有老叫花開懷暢飲起來。
船上攜帶的物資一應俱全,食物和水夠他們這些人一個月的補給。所以,暫時不用靠岸的需要。
到了夜晚,趙旭站在甲板上,望著空中的繁星。
心裡感慨萬千,眼前浮現出母親秦婉的影象。
“媽!你還好嗎?”
虛幻中的秦婉沒有說話,隻是對趙旭微微一笑。
笑容中充滿了慈祥,望向趙旭的眼神滿是溺愛的神色。
直到秦婉的畫麵漸漸消失,趙旭這才回過神兒來。
就在這時,左側不遠的地方,一條鯨魚從海中跳躍出來,複又鑽進海裡,濺起一波駭浪。
趙旭瞧得真切,不禁由感而發:“林深時見鹿;海深時見鯨;靈竹,不知何時我才能見到你?”
徐靈竹出海二十多天了,一直杳無音信,這讓趙旭非常擔心徐靈竹的安危。
而此時,徐靈竹乘坐的漁船,已經誤闖進了一處海域禁區。
一進這裡,徐靈竹立馬察覺到不對勁兒。
來到船長室,對白老漢急聲說道:“白伯伯,我們好像誤進了海域禁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