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蔓一聽,立刻傻眼了。
沒想到關惠麗真夠絕的,根本不給她留任何的餘地。
眼見明天上午就是股東大會了。
倒時候,莊正豪的遺囑就會被公開。一旦股東大會得到一致通過,那麼莊蔓想要再力挽狂瀾就非常難了。
莊正義端著一碗麵條,走進了莊蔓的房間。
對莊蔓說:“小蔓,吃點兒東西吧!你回來之後,都快哭壞了身子。如果再不吃東西,身體會垮掉的。”
“二叔,眼下公司和股東都被他們控製了。我們可怎麼辦啊?就連遺囑也不利於我。”莊蔓抓著莊正義的手臂問道。
莊正義歎了口氣,說:“明天在股東大會前,我們先一步到達公司,你趁機和那些股東談談。看在你父親的麵子上,能不能拉攏幾個股東。如果他們都被薑朝和關惠麗收買了,僅憑我們兩個人持有的股份,根本無法逆風翻盤。”
“不行!這件事情不能就這樣算了。我一定要查出真相,替我父親報仇。”
“可我們沒時間了。明天就是股東大會,等你查出來,人家關惠麗已經成功入主公司的實際控製人了。”
一時間莊蔓不知如何是好,臉上流露出焦慮的神色。
她剛剛從國外回來,就要處理如此重大棘手的問題。眼下的處境,已經將莊蔓逼上了絕路。
莊正義對莊蔓勸道:“小蔓,聽二叔的話。先吃些東西吧!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有好的身體,才能對付關惠麗和薑朝他們。”
“我吃!”
莊蔓接過莊正義手裡的麵,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吃相狼吞虎咽。
仿佛不是在吃麵,而是化悲憤為食欲,在發泄著心中的積鬱。
此時,趙旭帶著徐靈竹先一步回下榻的酒店去了。
酒店裡還有虛生和虛織兩個小家夥,兩人出來了整整一晚上,又加上一個白天。
徐靈竹心裡牽掛著虛生和虛織。所以,提出要回去看看。並對兩個小家夥交代一番。
在回去的途中,徐靈竹對趙旭問道:“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趙旭擲地有聲說:“那份遺囑是偽造的!”
“不能吧!莊正義不是說,遺囑上的筆跡是他大哥莊正豪親筆書寫嗎?”
趙旭一邊開車,一邊回道:“筆跡的確是莊正豪的,但填寫的日期,卻不是莊正豪的。”
趙旭是書法大師。所以,一眼就瞧出筆跡與書寫的日期不一樣。
“那莊蔓和莊正義怎麼沒發現這一點?”徐靈竹不解地問道。
趙旭解釋說:“那是因為莊蔓悲傷過度,而莊正義的注意力都在他大哥的書寫筆跡上。”
“你怎麼能確定遺囑是偽造的?”
“現在還無法確定。我隻是瞧出書寫簽名筆跡和填寫日期不是同一個人。這是一個重大疑點。所以,我敢肯定應該還有一份遺囑在陳律師的手裡。”
“就算你有所懷疑。隻要那份真的遺囑不公布於眾,這份偽造的遺囑就會被視為真的。畢竟,遺囑上麵的簽名是莊正豪所寫。對了,遺囑上麵怎麼會有莊正豪的親筆筆跡?”
趙旭回道:“這很簡單啊!關惠麗是莊正豪的老婆。拿著一份空白遺囑,完全可以哄騙莊正豪先寫下這份遺囑。所以,嚴格來講,這份遺囑也不算是假的,但應該還有一份遺囑才對。恐怕隻有那個陳律師才能知道個中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