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刀抄起手中的刀子,快速朝謝成天的右眼刺去。
“啊!......”
謝成天驚叫一聲,身體不由自主向後閃躲。
刀尖在距離謝成天右眼幾毫米的空中停了下來。
足以可見,陳小刀對飛刀把控的火候力度。
刀尖上的寒意,讓謝成天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陳小刀收起刀子,冷笑著說:“看來,你也沒有你所說得那麼不怕死嗎?”
“哼!你倒底想怎樣?”
“告訴我你們少主的名字。還有,如何能聯係到他?如果你說了,我會讓警方給你執行藥物傷亡,讓你死之前不那麼遭罪。否則,當子彈穿過你頭顱的時候,你自己可以想象一下,會是什麼下場。”
謝成天一陣沉默。
他已經被抓進了市警局,想要逃出生天,可能性幾乎為零。
但如果能體麵死去,誰願意挨子彈呢?
“你能確保給我注射藥物死亡?”
“我是負責這個案子的人,你說呢?”陳小刀反問道。
謝成天想了想,說:“我可以告訴你我家公子的名字,但我不會告訴你如何聯係他。如果你同意,我就告訴你。如果你不同意,那麼老子寧可挨槍子兒。”
“我答應你!說吧,你家少主叫什麼名字?”
“他叫空虛公子。”
“真名呢?”
“不知道!”謝成天搖頭說:“因為在無相教,我們都叫他少主。平時彆人也隻叫他空虛公子而已。”
“空虛公子?”陳小刀聽到這個名字皺了皺眉頭。
心想:這人是寂寞還是孤獨?怎麼會叫這個名字。
但陳小刀敢肯定,這絕對不是無相教少主的真實名字,隻能說是綽號而已。
行走江湖的人,一般都很少用自己的真名,幾乎都用綽號。
這條信息對陳小刀破案有一定的幫助。
謝成天說:“我已經將我家少主的名字告訴你了。希望你不要食言!”
“放心吧!我保證會讓你死的體麵。”
說完,轉身離開了關押謝成天的審訊室。
隨後,陳小刀來到了關押周磐的審訊室。
坐在椅子上,一邊用小刀削著指甲,一邊盯著周磐。
把周磐盯得一陣心裡發毛。
二十幾分鐘之後,周磐終於忍不住對陳小刀問道:“你倒底想怎樣?”
陳小刀裝作不在意的樣子,繼續削著指甲,說:“你知不知道自己要被槍斃了?”
“哼!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沒什麼好怕的。”
“可死亡的方式並非隻是這一種。你的那個叫謝堂主就很明智,選擇了被藥物注射死亡。所以,死的時候不會那麼痛苦。”
“那我也要藥物注射死亡,不想挨槍子兒。”
陳小刀收起小刀,緩步走到了周磐的麵前。
說:“人家謝堂主是拿信息交換的。他已經供出了你們家少主的名諱,以及其它事情。所以,我才答應會讓他體麵死去。”
“至於你嘛,是被槍決還是想被執行藥物死亡,就看你怎麼選擇了。”
周磐麵露驚色,急聲對陳小刀問道:“他真的招供了?”
“當然!”
“你撒謊。如果謝堂主招供了,你還來找我做什麼?你又怎麼會那麼好心,替我爭取藥物注射死亡?”
“因為我不太相信謝堂主所說得話,來和你核對一下。如果你們兩人的供詞一樣,那麼就證明沒問題。所以,隻要你如實回答我的問題,我便答應你,不被執行槍決進行藥物注射死亡,讓你體麵死去。”
周磐陷入了沉思。
心想:“如果謝成天真的招供了,那麼自己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