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旭伸的解開了薛偉宏妻子的穴道。
薛妻對趙旭懇求道:“趙會長,求求你放過我兒子吧!我讓他在股權書上簽字。”
趙旭點了點頭,說:“還是薛夫人識時務。”
“媽!不能簽啊。一旦我簽了,公司就落在他的手裡了。”
“你不簽,難道想挨槍子兒嗎?”
薛富沉默下來。
沒想到自己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趙旭說:“隻要你們簽了股權轉讓書,我並不會對薛家趕儘殺絕。退出你們持有的股份,拿著你們的私房錢,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另外,你們在東安樓殺人事件中,必須對死者家屬做出賠償。做到以上這些,我就會放過你們。”
薛偉宏的妻子一聽趙旭肯放過他們母子,毫不猶豫答應下來。
連她老公都沒敵過趙旭,他們母子又如何會是趙旭的對手?
“薛富,我們簽吧!趙會長能放過我們,已經是對我們的恩賜了。”
薛富這才點頭答應下來。
說:“你放開我,我簽字!”
趙旭這才解開了薛富身上的穴道。
薛富在股權書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趙旭收起股權書,對薛富母子說:“這兩天我就要看見你們對死者家屬做出賠償。然後,三天之後就給我滾出這裡。要是你們還在兩湖,彆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說完,解開薛偉宏妻子身體的穴道,轉身離開了房間。
不過多久,院子裡一陣打鬥聲晌傳來。
薛富母子跑出去一瞧,見薛家的保鏢全部被打倒在地。
趙旭邁著大步,頭也不回離開了薛家。
望著趙旭離開的背影,薛偉宏的妻子說:“兒子,按照趙旭的話去做。這個人我們根本招惹不起。”
薛富“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心中慶幸,騫如萱還在自己的手中,以為趙旭忘了這碼事。
立刻打電話給守在湖東新台園的人全力戒備,以防有人闖進來。
就在趙旭離開薛家二十分鐘之後,殘劍、虛生和虛織三人已經到了湖東新台園。
殘劍對虛織說:“虛織,我和虛生去吸引這裡保鏢的注意,你伺機去找找騫小姐,想法將她救出來。”
虛織點了點頭。
以殘劍和虛生兩人的功夫,根本不懼怕守在湖東新台園的這些人。
兩人跳進大院,裡麵立刻傳來一陣狗的叫聲。
就聽有人喊道:“什麼人?”
值守的人發現殘劍和虛生,立刻朝兩人奔來。
很快,又有四人牽著幾條大狼狗到了現場。
虛織則趁著這些人被吸引,從外牆其它部位跳了進去。
“你們是什麼人?”一名保鏢頭目,指著殘劍和虛生厲聲喝道。
殘劍冷聲回答說:“騫小姐在你們這裡吧?”
“哼!這裡是私家重地,哪兒有什麼騫小姐。立刻離開這裡,否則我們要放狗了。”
殘劍與虛生兩人站在那裡不為所動。
“放狗!”
保鏢頭目一聲令下,五條大狼狗同時被放開,先後朝殘劍和虛生撲咬過來。
隻見殘劍和虛生各自出劍,幾抹寒光閃過,三隻大狼狗被斬殺在當場。
剩下的兩隻狼狗,被虛生一腳一個踢飛出去。
“兄弟們,抄家夥!”
保鏢頭目一聲令下,幾人紛紛從身上掏了刀子,朝殘劍和虛生撲了過來。
騫如萱被關押的房間裡,有兩個身材魁梧的保鏢在門口值守著。
其中一名保鏢接到薛富打來的電話,立刻喜上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