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宏伯並沒有認出眼前的兒子是假的。
鼻裡重重哼了一聲,對潘濤說:“你小子不要玩物喪誌,有這種閒功夫,還不如重新去追求於西西。他們於家的火鍋生意現在蒸蒸日上。若是能攀上於家,我們潘家絕對差不了。”
趙旭聽後,直接對潘宏伯回懟說:“你天天不是想讓我和楊家聯姻,要麼就是想攀於家。我又不是上門女婿,憑什麼成為你生意上的犧牲品!”
潘宏伯瞪著趙旭,怒聲吼道:“就憑你是我潘宏伯的兒子。”
“你不配為人父!”
“你說什麼?”潘宏伯豁得站了起來。
大踏步走到趙旭的近前,揚起巴掌就要打趙旭。
被趙旭擒住手腕,輕輕一搡,就將潘宏伯搡退開去。
“反了!反了!”潘宏伯氣極敗壞,指著趙旭罵道:“你小子翅膀硬了,敢和老子動手了是不是?”
趙旭神色淡漠回道:“既然我長大了,當然要有自己的生活。我的人生自己會做主,輪不到你來管我。因為你是一個不合格的父親。”
潘宏伯被趙旭連懟,差點兒直接被氣吐血。
扔下一句:“周末回家吃飯!要是不回來,你就永遠彆回來了。”
說完,怒氣衝衝摔門而去。
見潘宏伯被氣的暴走,趙旭嘴角勾勒了笑容。
在他看來,像潘宏伯這樣的人,隻在乎一己這私,完全不顧忌子女的感受,簡直枉為人父。
潘濤落到今天這步田地,絕對和潘宏伯有著直接關係。
沒過一會兒,潘宏伯再次打開門走了進來。
衝著趙旭問道:“外麵的大G是怎麼一回事?”
趙旭回了句:“朝朋友借的車!”
“砰!......”
潘宏伯重重摔關上了門,轉身而去。
第二天,趙旭早早開車來到了於家。
於西西的父母早早出門去了。
這些日子,火鍋店的生意十分火爆,於霆每天都要忙到很晚。
於西西的母親是個醫生,每天也是早出晚歸。
隻有於西西經營著銀飾品的小店,店裡早已經走上了正軌。平時的日子過得非常清閒。
見趙旭來了,於西西立馬將趙旭請進了彆墅。
來到於西西的房間後,於西西立刻拉上了窗簾。
趙旭皺了皺眉頭。
心裡正想著不堪的想法,就聽於西西說:“趙會長,你還是將潘濤的麵具卸下來吧!對著這張臉,我實在是提不起興致。”
“原來如此!”趙旭笑了笑。
伸手一抹,卸下了臉上的麵具。
“你剛才說什麼?”於西西眨著美眸對趙旭問道。
“沒.....沒什麼。”
趙旭哪裡敢和於西西說,自己見她拉窗簾,會錯意了。
立馬岔開話題,說:“西西,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港斯聖殿的人沒有尋到我的下落,已經離開了渝城。”
“太好了!”於西西麵露高興的神色。說:“那我們必須慶祝一下。中午我請你吃飯!”
“上次你請的,這次我請!”趙旭說。
於西西也沒和趙旭客氣,反正趙旭有的是錢。
對趙旭問道:“大東株式會社倉庫那邊有消息嗎?”
趙旭回道:“他們還在挖掘,估計再有十幾天就可以打通莽王部落遺址。除此之外,東島/國內近日會派一支考古隊過來。”
丁西西驚呼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當然要讓他們全部葬身於莽王部落,將他們全部消滅在裡麵。”
“就你們兩個人,對付不了那麼多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