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成了累贅(1 / 2)

皆有儘時 廢物兮 2224 字 6小時前






大清早葛玥童和米新荷來換虞移的班,米新荷本來是想自己悄悄來的,沒想到自己起來就看到葛玥童房間的門也打開了,葛玥童正站在陽台上梳頭發,清晨空氣新鮮,兩個女生一路聊著天,先去吃了早飯,米新荷惦記虞移吃飯有講究,給虞移買了兩個水煮蛋,無糖豆漿配牛肉餡餅。

早上的醫院還算安靜,畢竟門診大樓還沒上班,隻有急診大樓有人進進出出的,住院部這邊就更安靜一些,也有早起的病號在樓下遛彎,米新荷手上拎著給虞移打包的飯,葛玥童拎著那杯豆漿,還有點燙,兩個人進了電梯。

陳言病床也拉著簾子,兩個女生輕輕掀開簾子一角鑽了進去,陪護床上虞移蜷縮著迷迷糊糊的睡著,因為身高的問題他隻能這樣弓背屈膝側躺著,身上蓋著床曹阿姨從陳言家拿的空調被,米新荷看到這樣子感覺很心疼,又不忍心把虞移叫醒,兩個人輕手輕腳把早飯放下,葛玥童往陳言病床上看了一眼,陳言還是昨天那樣子,臉上的烏青瘀血倒是退了一些,可還是閉著眼睛的,她不由覺得心裏一沉。

米新荷拿起暖水瓶看了看,裏麵的水都涼了,於是拎著暖水瓶就出去了打開水了。

隔壁床簾子裏傳來很大的呼嚕聲,葛玥童也分不清是大叔還是大嬸,她注意到陳言的臉上好像多了一塊汙漬,是膠帶印還是什麽的,反正就是有點臟,她知道陳言乾淨,於是就從床頭抽了一張濕巾,想輕輕地給陳言擦一下。

剛剛擦了兩下,陳言的眼睛就微微睜開了一條縫,葛玥童一時也不敢確認是不是自己眼花了,趕緊湊上去想看清楚一點,兩個人臉對臉的時候,陳言的眼睛一下就全睜開了,葛玥童驚得驚叫了一聲一屁股跌坐在陳言的病床上,虞移聽到動靜一下就坐起來了。

“怎麽了?”虞移看著眼前的葛玥童,“有蟑螂?”

葛玥童說不出話,她的眼淚忍不住的流,她隻能伸手指著床上的陳言,整個人都在發抖。

“學長?”虞移因為和陳言是同向而臥的所以他得轉過身去看陳言,等他看到病床上的陳言睜著眼睛一時也震驚到說不出話來,眼淚一下就湧出來了。

米新荷拎著一瓶熱水回來,她注意到葛玥童喜歡喝熱水,所以想著自己別的忙幫不上就幫著打點開水吧,一回來掀起簾子就看到葛玥童捂著個嘴正在哭,虞移扭著個身子也看著陳言哭,一時間嚇得暖水瓶差點脫手,幸虧她也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陳言,才看到陳言微微蹙眉睜著眼睛,原來是陳言醒了。

醫生護士很快就把陳言的病床團團圍住,因為空間有限,虞移帶著米新荷就出來病房外麵等了。

“也不知道臻一姐和向大哥怎麽樣了,”米新荷也很高興,一邊拿紙巾給虞移擦眼淚一邊說,“早起給臻一姐發信息,她也沒回我。”

“感覺臻一姐情緒特別穩定,都是向總自己在那暗搓搓的著急跳腳,”虞移的眼淚好像都擦不完似的,顯然他是真的特別高興,鼻涕眼淚一大堆也顧不上形象了,一邊擦一邊和米新荷說話,“昨天我來換向總的班,我還專門有好好提醒他別讓學長的好意落空,以學長對向總的重要程度,別說去和臻一姐把話說清楚解決問題了,就是讓他去臻一姐家當贅婿估計他都不會多問一句就去了。”

“別開玩笑了你,”米新荷被虞移逗得笑出了聲,陳言醒了米新荷也很高興,感覺這幾天沒白白擔心,“其實我還是挺擔心的,我感覺他倆挺般配的,所以可千萬要在一起啊。”

“我覺得應該沒問題,”虞移自信滿滿的擦著鼻涕,“我剛給向總發信息說學長醒了,他到現在都還沒回複我呢,估計可能還沒睡醒,我就有種很好的預感,你相信我。”

向激川早上醒的還是挺早的,一睜眼懷裏的位臻一還在睡,圓圓的肩膀上還有兩個清晰地牙印,向激川也不是很記得是昨晚什麽時候咬的,但是口感是真的好。

向激川起身的動靜還是把位臻一給弄醒了,昨晚被向激川折騰著退了票退了車還不算完,位臻一答應向激川要做他女朋友的時候哭的話都說不清楚了,她也記不得自己還答應了別的什麽,總之現在眼睛還有些腫,挺難受的,她抬眼看了一下向激川,輕輕問了句你是要去醫院了嗎,得到向激川的肯定答複以後,位臻一有些艱難的翻了個身,一方麵是床墊太軟,另一方麵她確實全身疼,昨晚怎麽睡著的已經不記得了,就覺得真的好累,動都動不了的那種累。

向激川昨晚簡單的收拾過屋子裏的狼藉,現在起身把昨晚放在椅子上的兩個人的衣服拿著準備去洗衣機裏洗了,回頭一看位臻一又睡著了,他也不忍心打擾,輕輕帶上門出去了。

拿起手機準備和虞移說自己可能晚一會兒過去,向激川是想下樓給位臻一買點早餐什麽的,就看到虞移發來的信息說陳言醒了。

向激川飛快的穿好衣服,拿上車鑰匙就下樓了,電梯裏給位臻一發信息說陳言醒了所以他要趕緊去趟醫院,然後交代位臻一睡醒了一定要聯係他,在家乖乖吃點東西,如果太累了不想出門就在家等著他回來。

虞移正和米新荷在樓道裏聊著天,葛玥童就伸個頭出來:“學長,學姐,你們也來一下吧。”

聲音聽上去可不太樂觀,帶著些凝重和緊張,虞移和米新荷一聽到這話,瞬間也高興不起來了,趕緊走進了病房。

病床被升高了,半躺著的陳言雙眼無神的看著圍著他的一群人,醫生護士正在圍著做一些基本的檢查,表情都不輕鬆。

“學長,”虞移喊了一聲,但是病床上的陳言就和沒聽到一樣,一點反應也沒有,“學長,陳言,陳言,董岑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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