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辦法告訴你太多關於他的事,因為我對他本人知道的也不多。”
薑栩栩明顯不太接受這樣的回答,
“你說他是你的一個朋友,但你不像是會把不熟悉的人當做朋友的人。”
不管是從麵相上還是她給人的感覺,白宴青明顯是清醒獨立的事業型女性。
薑栩栩不相信這樣的人會隨隨便便把人當朋友。
尤其是能讓她丟下工作專門跑一趟,就為了幫他送一份禮物。
這就不是普通朋友能有的交情。
“你說的沒錯,那你應該也能猜到,他既然托我送禮,而不是自己親自上門,說明他並不想讓你知道他的身份。”
白宴青說著頓了頓,隨意地朝她勾起一笑,這才接著補充,
“至少現在不願意讓你知道。”
薑栩栩聞言皺了皺眉,但她既然來了,也不可能因為這麼兩句話就放棄,便乾脆換了個方向,
“那我不問你。你幫我聯係那位聞先生,就說我想見他,可以嗎?”
白宴青聽著她的話,卻沒有動作,反而好整以暇地往後一靠,然後乾脆拒絕。
“不可以。”
白宴青看著薑栩栩,眉心微挑,很是直白地問她,
“我為什麼要幫你??
我是個商人,咱們兩家交情雖然不深,但你哥哥薑淮見到我也得叫我一聲宴青姐。
你從剛剛進門到現在,連聲姐姐也沒叫過,憑什麼張口就要我幫你聯係人?”
薑栩栩:......
饒是薑栩栩,對白宴青這不按常理出牌的態度也一時有些啞然。
她想了想,隨即認真提出自己的籌碼,
“你幫我聯係他,作為交換,我也幫你一個忙,在不觸犯玄門規定的基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