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禹沒有理會校醫，還是站在旁邊陪著慕曦，慕曦見他不走，低眉垂眼地開口道:“我就是有點...肚子疼”聲音越來越小，不想讓江禹聽見。

“哦？肚子疼，那你之前身體有沒有什麼問題？”

“呃...我缺鐵性中度貧血。”

“貧血啊？，難怪你會臉色蒼白。”

“那你肚子疼呢？是因為在生理期嗎？”

慕曦臉色越來越紅，無地自容，想要挖個洞把自己埋進去，對著校醫點點頭。

江禹有些不自在，手足無措摸摸自己的頭發說:“我去外麵等著...”

江禹走後慕曦才緩緩開口說，江禹門把門沒關緊，裡麵的對話他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第幾天？”

“第一天...”

“量多嗎？”

“少...”

“那你貧血平時有吃什麼藥嗎？”

“最近沒有...”

慕曦走出醫務室，不敢看江禹，江禹也是一樣，到現在耳朵還是很紅很紅。

兩個人並排走著，在路上誰也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