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應該還在昏迷的季以檸抓著旁邊的燒瓶狠狠往他頭上一砸,燒瓶尖銳的碎片劃破他的額頭,霎時鮮血就湧了出來。
趁他愣神的瞬間,季以檸一把推開他,跌跌撞撞往外麵跑去。
然而她所有的力氣都用在剛才砸杜淩那一下上,現在隻覺得渾身無力,走路也跌跌撞撞的,還沒走到門口,就被杜淩猛地拽住了頭發。
“賤人,你敢砸我!”
杜淩一隻手拽住她,一隻手對著她的臉扇了幾巴掌。
他額頭的傷口沒有處理,鮮血順著眉頭流下,整張臉顯得詭異又恐怖。
季以檸想反抗,但卻沒有絲毫力氣,隻能雙眸冰冷地看著他,仿佛在看一個垃圾。
她的目光激怒了杜淩,他又扇了她幾巴掌,直到季以檸幾乎暈厥過去才解氣。
“我看你還能硬氣多久!”
他把季以檸摔在地上,伸手一把將她的裙子拽了下來。
看到季以檸白皙纖細的雙腿,他的雙眼霎時就紅了,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季以檸想反抗,但男女之間力量本來就懸殊過大,加上她現在藥性還沒過,就連推開杜淩都做不到。
“杜淩,你要是敢碰我,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杜淩冷笑了一聲,“你以為我會怕?我既然敢來,就有把握能全身而退。”
說話的同時,他的手從季以檸的小腿漸漸往上。
“還穿個蕾絲邊的底褲,真是騷的沒邊!”
一股惡心反胃的感覺在胃裡翻湧,季以檸忍不住乾嘔起來。
她不自覺捏緊手裡的玻璃碎片,即使手心傳來陣陣痛疼也沒有鬆開。
待會杜淩鬆懈的時候,她會毫不猶豫用手裡的碎片割破杜淩的喉嚨。
如果不能成功,那個碎片割破的就是她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