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總,清鴻今天搶走了我們好幾個大合作,公司現在麵臨資金鏈斷裂的風險!”
聶維清的臉色霎時變得鐵青,他已經按照沈肆說的做了,沈肆竟然出爾反爾!
立刻掛斷撥通沈肆的電話,響了好幾聲對麵才接通。
“今天不是結婚嗎?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
沈肆聲音平靜,但不能聽出裡麵暗含的冷嘲。
“沈肆,你昨天明明說過,隻要我跟祁若雨結婚就放過聶氏嗎?”
沈肆輕笑了一聲,“我是答應讓聶氏繼續活著,但好好活著和苟延殘喘地活著,不都是活著嗎?”
“你彆太過分!”
聶維清死死攥緊手機,手背青筋凸起,臉上都是無力的憤怒。
“你要是不想要聶氏,我也可以勉為其難收購了。”
沈肆語氣平淡,似乎在討論今晚吃什麼一般。
聶維清清楚,他這句話是在威脅自己。
如果不想要聶氏,沈肆隨時能讓聶氏易主。
“沈肆,從今天開始,我們不再是兄弟!”
他語氣憤怒,沈肆卻絲毫不在意,“早就不是了,不是嗎?”
從他打算對付季以檸那一刻,他們之間就站在了對立麵,現在更是成了彼此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