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必要,一擊即中!”</P>
聽到這話,自信滿滿的田渤山回答道:“請大人放心,隻要不是錦衣衛副千戶級的親自看守,屬下有十成把握的。”</P>
“好!”</P>
“去辦吧。”</P>
“還有,命下麵人都把自己的屁股擦乾淨。”</P>
“誰要是出了岔子,彆管本官心狠手辣。”</P>
“明白!”</P>
城東,西門家!</P>
原本門可羅雀的靈堂裡,卻站滿了前來悼念之人。</P>
這些個原本隔岸觀火之輩,在看到東廠八虎之一的穀大用,親自為西門家出頭後,各個都聞著味的蜂擁而入!</P>
一身素衣的大夫人蘇月梅,沒了在穀大用及吳靜生麵前的可憐兮兮。</P>
取而代之的,則是犀利及跋扈!</P>
趁著這個機會,好生敲打著這些人。</P>
“不要以為我們家老爺及少爺,遭奸人殺害,西門家就一蹶不振。”</P>
“隻要穀掌事和吳知府還在,就沒人膽敢跟西門家齜牙咧嘴。”</P>
“是,是!”</P>
待其說完這些後,下麵人連忙輕聲附和著。</P>
“在餘杭,都說鎮撫司的人碰不的?”</P>
“嗬嗬!”</P>
“昨天,讓我們西門家蒙羞的錦衣衛許山,今天就會萬劫不複。”</P>
“不管他是不是凶手……”</P>
“得罪了我們西門家,穀掌事都會讓他以命相抵。”</P>
蘇月梅的這番話,讓在場眾人,無不膽寒!</P>
這些年,因為皇權旁落,導致錦衣衛的存在感遠不如之前。</P>
可餘杭鎮撫司,有紀綱坐鎮,那也不是誰想動,就能動的了的。</P>
甚至於,連衙門都要避讓三分。</P>
但今天聽蘇月梅言外之意,東廠要聯手衙門,向鎮撫司發飆了?</P>
那以後,可要抱緊西門家這棵大樹啊!</P>
看到眾人,那阿諛奉承的表情,蘇月梅甚是滿意自己今天的狐假虎威。</P>
一個泥腿子出身的校尉,就想騎在西門家頭上?</P>
那就拿你的命,來立威。</P>
‘啪嗒嗒。’</P>
而就在蘇月梅得意洋洋之際,一名下人急匆匆的跑了進來。</P>
‘噗通。’</P>
“大,大夫人……”</P>
當即跪地的他,喊道。</P>
“什麼事這麼急急慌慌?”</P>
“許,許山……”</P>
語無倫次的他,隻開了個頭,蘇月梅便猛然起身道:“是不是穀掌事,把姓許的那狗東西抓來了?”</P>
“正好啊!”</P>
“本夫人,要讓他當著眾人的麵,在我家老爺和少爺靈位前磕頭認錯。”</P>
“天靈蓋不嗑碎,都是他心不誠!”</P>
“他人呢?”</P>
‘砰!’</P>
‘咣當。’</P>
蘇月梅的話剛說完,半掩著的正門,被人一腳踹開。</P>
緊接著,數十名錦衣衛持刀而入。</P>
看到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莫說現場的嘉賓了,就連蘇月梅都驚慌失措起來。</P>
“你,你們要做什麼?”</P>
她的話剛落音,一身黑色飛魚服的許山,邁入了西門家的門檻。</P>
冷笑的掃視著眾人道:“錦衣衛奉命抄家……”</P>
“閒雜人等……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