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嚴隻在刀鋒之上,真理隻在雙拳之中!</P>
雖僅僅身穿高武大明,不過寥寥數月,可紀綱的這一執念,卻讓許山根深蒂固。</P>
永遠彆奢望,你的對手、敵人能給你一個妥善的說法。</P>
他們隻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踐踏你的底線。</P>
實力、態度,才是你讓人仰望的根本!</P>
這個過程,不免會有血雨腥風。</P>
但最後站著的那個,才能獨享無上榮光。</P>
“我的兄弟,我自己寵!”</P>
‘駕!’</P>
迎麵而來的急促雨滴,無情的拍打著許山冷厲的臉頰!</P>
可並未因此,而有任何停滯的他,反而不斷的驅趕著馬匹。</P>
橫穿京城主乾道的那一刻……</P>
原本,四處躲雨的百姓、商賈及江湖客們,全都忍不住的駐足矚目。</P>
那一身耀眼的飛魚服,不知從何時起,已然在他們心中留下了強勢、狠辣,但卻剛正不阿的硬派形象。</P>
“這殺氣騰騰的又出什麼事了?”</P>
“許大人,不是剛緝凶歸來嗎?”</P>
“這個方向,貌似是刑部地牢。”</P>
“對了,今早冷神捕好像從督查司裡,強行帶走了幾個犯人。”</P>
“跟這個有關?”</P>
“走,去看看!”</P>
刑部地牢內!</P>
剛把押送過來的劉能等人,關押進去的冷血,便看到銀捕馬久亮,一臉慎重的衝了過來。</P>
待到他把在城門口,所發生的一切,添油加醋的轉述一遍時……</P>
一牢之隔的劉能、王副將等人,驚慌失措的爬起身道:“許,許山回京了?”</P>
“冷、冷神捕,你讓我們怎麼配合六扇門都可以。”</P>
“千萬彆再把我們送回督查司了。”</P>
“他,他,他許山就是個瘋子,木得感情的。”</P>
嘶喊這些時,無論是劉能,還是王副將等人,整張臉都跟佩戴了痛苦麵具似的。</P>
甚至邊說,還有的人,邊痛哭出聲。</P>
“瞧你們這點出息!”</P>
惡狠狠扔下這話後,冷血扭頭對馬久亮說道:“去,派人盯著督查司的一舉一動。”</P>
“他們再敢撕毀我們的公告,換成督查司的公示話……”</P>
“立刻來報。”</P>
“今天魏侍郎給我的命令,就是守在地牢。無論是誰來,都不能把他們帶走。”</P>
“不然,本神捕還真想去督查司好好領教一下許山的實力,是否如同傳言那般生猛。”</P>
之前,在城外查錦衣衛被劫殺一案時,兩人就因為牛河,鬨的不愉快了。</P>
事後,雖然證明他牛河是五毒教的暗探,可許山卻讓他在眾人麵前顏麵掃地。</P>
這個暗仇,他一直記在心裡。</P>
故而,今日帶人去督查司提人時,碰到幾個不長眼的錦衣衛,便默許了手下當即動手。</P>
算是給他們個警告!</P>
‘啪嗒嗒。’</P>
也就在冷血剛放出狠話,地牢儘頭的走廊內,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P>
‘咣當。’</P>
一名守在外麵的捕快,撞開地牢第二道閘門後,身體踉踉蹌蹌的摔在了地上。</P>
連滾帶爬站起來的他,臉上寫滿驚恐的喊道:“冷,冷神捕,不,不好了,出大事了。”</P>
“什麼事值得你這麼慌張?”</P>
“把舌頭捋直了說話!”</P>
‘噗通。’</P>
兩腿發軟的捕快,當即跪在了他們麵前,深咽一口唾沫後,連忙喊道:“督,督查司,打進地牢了。”</P>
‘轟。’</P>
乍一聽這話,冷血頓時火冒三丈。</P>
而牢裡的劉能、王副將等人,則下意識驚恐的瑟瑟發抖。</P>
‘滋啦。’</P>
單手攥著捕快衣襟的冷血,當即把他提起來的質問道:“你說什麼?督查司的人打進來了?”</P>
“他活膩歪了嗎?”</P>
“不僅如此,為首的許山,更是領著那幾名受了傷的錦衣衛,當場指認出手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