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那個許山,都有恃無恐的公然斬殺了他們。”</P>
“哀家也沒辦法啊!”</P>
“不過,哀家可以給你指條明路。”</P>
“嗯?還請太後明示。”聽到這,一心要為自家胞弟報仇的武姬,抬起頭詢問道。</P>
“白雀寺!”</P>
“啊?那,那不是……前太後被貶、修行的地方嗎?”</P>
“找她有用嗎?”</P>
迎上武姬那遲疑的目光,林若芸俯身道:“你隻需要告訴她,許山是紀綱的得意門生就夠了。”</P>
“彆忘了,太子是怎麼死的。”</P>
“明白了。謝謝太後提點。”</P>
待到武姬急匆匆離開之後,林若芸勾了勾手指,一旁的嬤嬤湊到了她身旁。</P>
“如果這個蠢的冒泡的女人,真的派人去白雀寺,就把這個消息,一不小心的泄露給陛下的人。”</P>
“老奴明白了。”</P>
當嬤嬤離開之後,林若芸若有所思道:“晉州武家……不逼你們一把,你們是不知道該怎麼站隊啊。”</P>
“白雀寺!你個老妖婆,到現在還不死心。借著巫蠱教,在京城還埋了這麼多棋子。”</P>
“你和錦衣衛,狗咬狗去吧!”</P>
“爾等皆亡,萬鳥歸林。”</P>
……</P>
率部剛從西城菜市口,回到督查司的許山,便看到朱雀妖嬈的倚在門扉上。</P>
媚眼如絲的目光,離多遠就讓許山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既視感。</P>
可即便是這樣,許山還得硬著頭皮迎了上去。</P>
“朱同知,哪陣風把您給吹來了?”</P>
聽到許山這客套的話,扭著水蛇腰的朱雀,款款朝他走來。</P>
“正是你這股邪風啊!”</P>
邊說,朱雀那一點都不皺皮的右手,還搭在了許山肩膀上。</P>
就這一下,嚇得這廝身體繃直了些許。</P>
而其他錦衣衛,在王啟年的催促下,連忙進去。</P>
非禮勿視啊!</P>
“王大人,朱同知這是有隱疾嗎?”</P>
“沒事望著咱家大人,咬什麼嘴.唇啊?”</P>
“還有那兩腿,擰的跟麻花似的。走起路來,左搖右晃的。”</P>
“咋著,憋尿憋久了,還是練功閃著胯了?”</P>
待到李元芳一本正經的問出這個問題時,王啟年及隨行的錦衣衛,都特麼的愣在了那裡。</P>
“元芳,你該找個婆姨,慰藉一下你這空虛、寂寞、冷的心靈。”</P>
“今晚秦淮河,一定給你找個扛揍的。”</P>
“哈哈。”</P>
當王啟年說完這些後,整個督查司迸發出了刺耳的哄笑聲。</P>
唯獨青鳥,氣鼓鼓的站在庭院內,隔著紅門望著,被朱雀步步緊逼,最終被壁咚了的許山。</P>
“姨,倒春寒,天冷!咱把領口拉上。”</P>
“姨?許山,你怎麼能拒絕一個向你敞開心扉的小仙女呢?”</P>
麵對著朱雀的咄咄逼人,許山整張臉都扭曲成痛苦麵具了。</P>
“有興趣,跟我一起回南鎮撫司嗎?”</P>
“真到了那裡,無論在公務上,還是生活上,我都會讓你操縱自如。”</P>
“另外,我隻看你一眼,就覺得咱倆很匹配。”</P>
聽到這話,許山急了。</P>
“拉倒吧!”</P>
“0.38的筆芯,按在0.5的筆筒內……”</P>
“那已經不是匹不匹配的問題了。”</P>
“而是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