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籲!’</P>
伴隨著的許山勒馬而立,數十人的隊伍,瞬間穩穩的停在那裡。</P>
不僅還保持著隊列,更目光如炬的警惕著現場所有人。</P>
‘噗嗤。’</P>
剛剛還嘈雜的現場,如今鴉雀無聲。唯有戰馬,疾馳後的喘氣聲,響徹在眾人耳邊。</P>
“哪個叫馬濤的?”</P>
“還有,昨晚隨他一起值守、對我督查司錦衣衛出手的……”</P>
“都特麼的滾出來!”</P>
低吼完這話,許山雙眼帶刀的掃視全場,隨即補充道:“彆逼著老子,把家裡受傷的錦衣衛喊來。”</P>
“如果那樣的話,我保證他們是直接來認屍。”</P>
‘轟。’</P>
當許山說完這些後,整個現場瞬間迸發出了一片嘩然聲。</P>
而原本,站在前列的上官嫣兒,健步如飛的衝到了許山麵前。</P>
“許山,此事我定給督查司一個交代。”</P>
“你現在,先去案發現場,尋找凶手,以免他逃離了。”</P>
聽到這話,許山直接回答道:“我要抓的人,現在估計早就已經離京了。”</P>
“他們強行遏製錦衣衛,去六合彙報此事,不就是為了能順利送走牛鵬嗎?”</P>
說到這,許山望向上官嫣兒補充道:“從事發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四個時辰了。”</P>
“此事你若是能解決的話,也不至於我督查司的人,去六合給我報喪。”</P>
許山的話,直接讓上官嫣兒頓時啞口無言。</P>
而此刻,一名兵油子,跟剛剛似的逞能的站出來說道:“昨晚,我們是恪儘職守。”</P>
“不到城門開啟的時間,任何人不得出城。”</P>
“錦衣衛,也不例外!”</P>
待其剛說完這話,許山目光冷厲的瞪向對方。</P>
也就是在這一刹那,讀懂自家大人殺意的王啟年,當即拔刀。</P>
‘噌!’</P>
‘滋啦!’</P>
寒光乍現,手起刀落。</P>
“啊!”</P>
四濺的鮮血,宛如潑墨般噴灑在了馬濤等數名城防營士兵臉上。</P>
這突如其來的一切,亦使得不少人當即尖叫出聲。</P>
‘噗通!’</P>
身首異處下,兵油子的身體,當即趴在了地上。</P>
而他的頭顱,則滾落在城防營的隊列內!</P>
這一刻,私底下稱兄道弟的校尉、 士兵們,以頭顱為中心避開不及的讓開。</P>
饒是站在那裡的上官嫣兒,都愣在了那裡。</P>
相較於,昨天他們斬殺崆峒派執事時的驚愕,今天的這一幕,讓她感到更加不可思議。</P>
“你,你們敢亂殺在職校尉?”</P>
“你們錦衣衛反了天了嗎?”</P>
最先回神的馬濤,驚恐之餘歇斯底裡的咆哮著。</P>
聽到這話,許山臉上寫滿不屑道:“陛下特許,辦案期間,三品以下,獨斷專權,先斬後奏!”</P>
“昨晚我的人,可是手持陛下禦賜的象牙牌,欲要出城。”</P>
“爾等可知,你們攔的不隻是我錦衣衛,更是對皇權的蔑視。”</P>
“按律,當斬!”</P>
‘咕嚕。’</P>
許山的話,亦使得昨晚當值、跟著自家副將攔截錦衣衛的眾將士們,各個驚恐的深咽一口唾沫。</P>
這會兒的他們,各個瞪大眼睛,六神無主的望向了馬濤。</P>
不是說,此事自己占理,隻要不鬨出人命,就沒事的嗎?</P>
現在看起來,怎麼那麼嚴重?</P>
“你少在這裡,嚇唬我們!”</P>
“兄弟們,被他們帶走,也是九死一生。”</P>
“反正,橫豎都是一個死!”</P>
“咱們,給他們拚了。”</P>